在黎挽玉帮助下,萧琰突破冲围,顺利回到了赤忧营地。
没去增摇的上官云却解释说派出兵马去祁峰山增援,无奈祁峰山地势险要,山林瘴气弥漫,无法进入。
萧琰知道他这是借口,事实上并没有真正出动兵马救他。他恨不能立刻冲上去质问上官云是不是杀了妹妹,只是正逢战乱,他还是放下了心头疑恨,只盼这一仗快点结束。
而他们此次能逃离祁峰山,似乎是有人在暗中帮忙,因为他们出祁峰山时,发现敌军的兵马全部倒地昏迷不醒,究竟是谁救了他们?
赤忧与紫桑国驻地相距千里,经过六个小时的奔波,在天黑前,紫桑国人马将黎挽玉安全送到了赤忧地界。从赤忧离开的匆忙,她手里根本没带解药。简单告诉敌军在他们军营后方的草丛里有一种解虞来香的解毒草叫含芡草,后策马飞奔而去。
等到紫桑军反应过来,人已经从视线里消失,逐渐没入墨绿色的山野之中。十几名紫桑军口中牢牢记住她说的含芡草,返回营中。
楚羽凌在得知她身上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解药时,都快气炸了,一时又不能耽搁众将士性命,派人寻找黎挽玉所说的含芡草,当寻得含芡草时,楚羽凌提了十分的警惕性。生怕这个女人再害他,命军医翻阅了医书,的的确确医书里有记载含芡草可解虞来香的毒,这才放心给全军磨成粉末服下。
当夜晚来袭,漆黑夜色为塞外更增添了一丝凄寒。楚羽凌独自一人负手立在茫茫草地上,想起黎挽玉,目光如火,爱恨交织。想见她,想见她的欲望竟越发的重了。他狠狠的想要甩掉这种念头,心却纷乱如麻。爱了,便是爱了,像藤蔓缠紧了他,无法摆脱。
他原本以为黎挽玉已经顺利回到赤忧国,今生再见上一面已是很难。
黎挽玉策马刚奔进赤忧地界不足三里的地方,却见前方树林中火光冲天,足足有上千军队迎风而立,似乎就是在等着她的到来。
黎挽玉心道不好,突然勒马停驻,冷声问:“你们是什么人,因何挡我道路?”
“哈哈哈。”一个女子清脆的笑声霍然回响在空旷密林中,声音辣中带狠,笑完之后,对方双手抱拳。“你以为紫桑帝放你走,你就走得了吗?坏我大军好事,那么轻易就能走得了吗?”后面一句如雷声灌耳,是个女子,声音却不似女子那般娇弱,洪亮有力。
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因风高夜黑,看不清对方容貌。黎挽玉不急不慌问:“你想怎样?”
“随我回大营,你自然知道。”对方虽未告知截她的目地,但从对方语气中不难听出,许是因为楚羽凌放走她,而生气。
对方显然早已埋伏在此,黎挽玉深知一人对战千人想要逃出去有点困难,她格外平静的说:“要杀要刮,悉听宗辩,何必麻烦。”
“我必须请你回大营,看看你有什么三头六臂,坏了我军大事,好奇皇上为何会放了你?”听来,对方口气不似方才怒气涛涛。
黎挽玉干脆利落道:“走吧!”
“果然不一样。”对方口气多了些许赞赏,一挥手。“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