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对上医主平静的视线，也不知为何，立即就知道，她是说认真的。

于是，他心头一松。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之后，柚子低声开口道：“我想知道……444实验的后续。”

“后续？”医主面带笑意，“你怎么知道还有后续。”

柚子抬起眸子，缓缓说道：“因为我认为您不可能简简单单，就放弃寻找治疗办法。我看的出来，您对那些动物的感情非常深，不然的话，也不会取了名字，研究它们的性情与生活习惯，甚至喜欢的饮食。”

这里面有些琐碎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个医者理应去做的，而仅仅是因为她真心喜爱着那些生物们，甚至，可能将它们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听到柚子的分析，医主面上没什么表情，可心底里却隐隐浮现一抹动容。

很显然，柚子说得非常对。

医主抿了抿唇，半晌才轻声开口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轻易放弃。”

柚子立即坐直了身体，一双漆黑发亮的眸子，紧紧锁定在医主的身上。

“我先是努力缓解他们的疼痛，然后，我寻找了无数的办法，希望可以治好它们。”医主说着，眼神变得有些悠远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不太好的回忆之中。

“那……你成功了吗？”柚子急迫地问。

对上柚子的视线，医主心头有些不忍心，于是急忙转开目光。

她低头看着自己杯子里晃动着的水纹，指尖轻轻颤抖着。

让她怎么说，这个实验的结果？

于是半晌过去，她才站起身走到这一片的一块书架上，从上面取出来几个记录簿，并指着剩余所有一样的记录簿，缓缓开口道：“这些本子上，记录了我所有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