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有一天,您会明白的。亦如当初您对我说的那样。”
听到贺晴的话语,林意澜似懂非懂,虽心有异样,但却无法一言以复,只是抿了抿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叮咚。”
清脆的电梯铃适时地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
贺晴微微一笑,踏出门去,林意澜林意澜紧随其后。
没走几步,贺晴便停在一扇门前,熟练地按着密码,似是想到了什么,便笑说道。
“从前您经常出差洽谈业务,但绵绵又不方便带出,所以您便委托我来照看他。”
“那时候的绵绵只认您,谁也不让亲近。我也是同绵绵相处了很久,关系才稍微有了缓和。”
听着贺晴的话语,和宛如审判倒计时般的滴滴的密码声,林意澜原本平静下来地心瞬间提了起来。
林意澜看着眼前这扇漆黑的门,紧张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用力捏紧袖口。
“咔哒。”
利落清脆的开门声响起,林意澜刚想横下心来迈进去,却不料一个黄色的身影猛地扑了过来。
林意澜吓得瞪大眼睛,惊呼一声,来不及躲闪,只听“咚”地一声,便被眼前的不明物扑倒在地。
林意澜身体与大地来了亲密接触,瞬间脑袋被磕地头晕眼花,半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呜呜呜……”
林意澜的耳边响起奇怪而熟悉地呜咽声。
她甩了甩头,努力看清眼前的活物,原来是一只激动地撒欢似的大金毛。
贺晴也未预料到突如其来的事情,一时间也懵了。
直到听到林意澜细碎的**声,贺晴才急忙将他们分开,搀扶着摔得酸痛的林意澜坐到公寓的沙发上。
“您还好吗林董?有没有伤到哪里?”
贺晴急切地问道,又忍不住对金毛呵斥道。
“绵绵!你伤到林董了!”
“绵绵?”
林意澜不由自主地重复道,原本痛得有些麻木的神智,也因贺晴的话语得到些许清醒。
贺晴点了点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金毛说道。
“绵绵是您几年前从垃圾箱里捡回来的,那时候他瘦弱不堪,又淋了雨,奄奄一息。”
“是您带着他到宠物医院,治好了他病,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像家人一样养了这许多年。”
想到这儿,贺晴皱着眉,有些怒气地瞪着绵绵说道。
“可是绵绵,你知道你已70斤了吗?你知道你猛地扑过来冲击力有多大吗?”
“林董身体才刚康复,你知道你这样会伤到林董吗……”
从贺晴的话语中,林意澜终于明白了绵绵不是个孩子,而是眼前这个耷拉着脑袋,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低头挨训的金毛后,她林意澜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轻轻拽了拽贺晴的衣角,看着绵绵,柔声说道。
“算了贺晴,绵绵也只是太想念我,他不是有意要撞到我的。”
听到林意澜地劝解,贺晴没有再多言,可眼神依旧怨怨地看着绵绵。
绵绵虽是低着头,一副诚心悔改地模样。
可他那双乌黑润泽的大眼睛,却时不时地“观察”着二人的表情,前肢也讨好似的扒拉着贺晴的裤脚。
见绵绵这样“察言观色”,又想到绵绵在林意澜自杀养伤的这段期间,一直呜咽着守着门,茶饭不思,心也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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