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怀因脾脏破裂,在手术室内抢救。
而闻讯赶到的蝶烟,看到失魂落魄的林意澜,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你竟然敢伤害他!”
夏蝶烟目露凶光,怒不可遏。
“啪!”
与此同时,一声清脆的耳光,干净利落地打在了夏蝶烟的脸上。
被夏蝶烟打的红肿起半边脸的林意澜,惊讶地看着目光深邃的景辞。
“景辞你疯了!”
蝶烟唇角残留着着血迹,捂着脸,气急败坏地吼道。
景辞冷笑着看着蝶烟,目光淬着寒冰:“夏蝶烟,你太放肆了。”
“呵……我放肆?”
蝶烟随意抹去唇角的血迹,毫不示弱道:“若是予怀有什么意外,我只会比现在更疯狂!”
听到蝶烟如此亲昵地称呼郑予怀,林意澜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难受和冷意。
而此刻的景辞,却只是笑着看着几乎丧失理智的蝶烟,缓缓地说道:“郑予怀……是他吗?”
蝶烟冲动的神经,猛地被景辞这句话拉了回来。
她敛了敛目光,冷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景辞不在意地笑了笑:“答非所问,已是回答。蝶烟,你输了。”
林意澜从景辞与蝶烟的对话中,听出二人的关系,并非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可此时此刻,却并不是发问的好时机。
就在这时,收到景辞讯息的林灿和叶深匆匆赶到。
一看到林意澜血迹斑斑的模样,右臂打着石膏的模样,林灿心疼地撇着嘴就想哭:“姐姐,你怎么了……”
林意澜笑着迎过去几步:“我没事的灿灿,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
“要仅仅是摔了一下,怎么能伤的这么重?”
林灿委屈巴巴戳穿林意澜的谎言,心疼地泪光闪闪。
就在这时,叶深发现了林意澜脸的红肿,猛地把林灿拉一边,细看着林意澜脸上的手印,立刻火冒三丈:“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你动手!”
林意澜皱着眉摇了摇头,示意叶深不要在追究下去。
可叶深一转身,便看到同样脸上有五个指印,却又愤恨不已的蝶烟。
“是你动手打我们澜澜的,对吗?”
叶深向前一步,干脆利落地发问道。
蝶烟不屑地一笑:“是我又怎么样?”
“她把我们郑氏继承人害到如此地步,只是一个巴掌,也太便宜她了!”
“呵呵……夏蝶烟,你是没长脑子,还是眼珠子被人当乒乓球踢了?”
“你一没证据,二没身份本事,反倒一上来就跟疯狗一样乱咬人。”
叶深伶牙俐齿,不甘示弱。
“听闻你们郑氏继承人向来喜欢立牌坊,怎么还能不顾廉耻,让我们家澜澜陪他爬山?”
“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秘书,说白了就是郑氏养的一条狗。”
“你们主人还没跪下来感谢我们景秘书的救命之恩,狗秘书就急着倒打一耙,难不成想借此表示衷心,顺便爬上主人的床?”
叶深咄咄逼人,话语间的鄙视和奚落也毫不掩饰,将蝶烟心中最黑暗的一面,赤裸裸的展露在众人面前。
蝶烟周身泛着妖气,目光阴冷地看着叶深,轻笑道:“你知道你会死吗?”
林灿将叶深拉在身后,义正辞严道:“大庭广众下你敢当面行凶?”
蝶烟冷笑勾唇,一步一步地走近:“为什么不敢呢,林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