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忙点了烛火之后,指着她床上:“给你买的,试一下。”
宁菀一看,是一身衣服,红色的刺绣长袄,配上半身的织银的金色马面裙,华丽又大气,好看的耀眼。
她回头,怀疑的看着宁惟慎:“你把所有工钱都用来买这衣服了吧!”
这衣服,这刺绣,这做工,一看就都是一顶一的好,他这肯定是掏空了他的家底了。
宁惟慎气的伸手就给了她一个暴栗:“让你穿你就穿,你管我花多少钱,我花你钱了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存不住老婆本嘛!”宁菀一副我好人没有好报的委屈表情,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年,收到的第一份新年礼物。
宁惟慎又伸手要敲她暴栗,看她抱着衣服往后缩了一下身子,曲起的手指伸直,在她毛绒绒的脑袋上揉了揉,声线温柔,尾音却是华丽丽的磁性:“那东家,给我加工钱吧!”
宁菀嫌弃的拍他手,推着他出去,一边走一边道:“使得的,使得的,大科学家要加工钱咱们就加。”
宁惟慎低低笑出声来,挑起的眉梢,带着宠溺的温柔:“先说好了加多少。”
宁菀已经把他推到了门外,顺手就把门给关了,拉长了调儿转移了话题:“我要换新衣服了。”
宁惟慎见她关了门,懒懒的靠在门口,抱着双臂,唇角勾起愉悦的笑意来。
钱他是不会缺的,她给工钱还是很大方的,有新的研究成果就会给奖金,新建的玻璃工坊,他有两成的干股,工坊过年之后就可以投入生产,到时候肯定是日进斗金。
宁惟行悄摸的走过来,伸着脑袋往门的方向瞧了一眼,才压低了声音问:“三哥,她哭了吗?”
宁惟慎一本正经的点头:“哭着呢,哭的可厉害了,还怕我笑话,把我给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