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就闻到了空气中好像有酸酸的味道，不由笑出声来：“说的好像不是你干的似的。”

容九沉的目光，又沉了两分，盯着她的泛着水润光泽的唇，想起不同年岁的时候，亲她时候的不同感觉，身子不由跟着僵了一下，呼吸也蓦地一促。

这个时候。

外头。

嘭的一声炸响。

烟花在空中炸开，璀璨耀眼，格外的好看。

宁菀往外头看过去，笑得眉眼弯弯的道：“容九沉，你还记不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被关在了京城里，就是咱们俩一起过的年。”

容九沉眸底的神色，比天空中的烟花还要璀璨，看着她，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般，在诱着她：“喊相公。”

她喊相公的时候，格外的甜美，酥的他骨头都是麻的，他喜欢听她喊相公。

他甚至会想等到洞房花烛的那天，她在他的怀里，抱着他，一声声甜软的喊着他相公。

他想到这里，身子蓦地就是一僵，有些懊恼自己竟然生出这种想法来，不是他，也是他，是十九岁的他。

十九岁的他，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以至于，影响到了现在的他。

“怎么了？”宁菀看他有些晃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奇怪的看着他，凑近了些，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脸，甜甜的喊：“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