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歌明确的可以知道，空不是在对她说话。

默默地加快速度摇着锁心铃。

空死死捂住脑袋，瞪大的眼睛里泛着血丝，“我叫你别摇了！唔……呃……”

他面色狰狞了好一会儿后，渐渐恢复平静。

再次睁眼，他的眼神无波，不含丝毫人气的看着凤倾歌。

冷清的声音在凤倾歌耳边响起：“你好，人类。”

凤倾歌知道，这才是她想见到的人。

“你才是空对不对？”凤倾歌眼神灼热的看着他。

真正的空笑了笑，宛若天山高岭上的千年雪莲盛开一样，珍贵而美丽。

“你很聪明人类，我叫空。”

凤倾歌唇角勾起一丝得意，她就知道，“那人才是罂对不？”

“嗯，至于那个问题……是我想要去追寻我们丢失的记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在那些丢失的记忆中我做错了一件很大的事情，那件事情甚至足以威胁整个大陆。”空一口气把心里积压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整个人没有那么压抑了，空深吸了一口气，真挚的说道：“人类，你愿意帮我吗？”

说真的，凤倾歌向来都是六亲不认的主，若是沈君颜要麻烦她做一件她压根就不想做的事情，为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她可以去试试。

总得来说，只有那人是沈君颜她才会心甘情愿的去做。

可面对这个真正的空，凤倾歌心里却一直在叫嚣着，一定要帮他，一定要帮他。

“好。”凤倾歌遵循着本心笑道。

“以汝之血，唤醒吾魂，吾在此起誓，吾愿永世守护汝，同生共死，签订本命契约，汝，可愿意？”空低声吟唱。

不同于上一个假的‘空’，这个真的空打算缔结的契约确实以人类为中心的主仆契约。

凤倾歌坚信，她没有看错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