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绍：“有用。相信我。”

舒佼，你要相信，我在一切都有可能。

段舒佼回想亲妈燕婉那时说的话，拼命摇头：“算了吧！我已经过了相信你的年纪了。”

我真的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

虽然我一直没心没肺，但我也是个人，我要面子。

被人当着面指桑骂槐，我也会有情绪。我也会在半夜三更被梦醒，一个人缩在被窝里，默默流下热泪。

……

政教处是在办公大楼八楼。

老杨算了时间，就在电梯口那等段舒佼。

老杨看到段舒佼从电梯出来，问：“怎么这么久才来？”看到一同来的贺绍，有意瞪了他一眼，对少年说：“你少来烦我女儿，不然我半夜找个麻袋套上你的狗头丢到火车上。”

贺绍：“……”

段舒佼：幼稚，骗三岁的话。

“你听到没有？”老杨没听到吱声，又问。

贺绍：“额！！！”

“饿死你算了，狗娃。”老杨帮段舒佼提过手里装饮料的塑料袋，另一只手推着段舒佼的后背往政教处去，“走，等会让所有人好好看看你这G州状元。”

“又不是没看过。”

“今日不同往日了，你是5班的骄傲！洛城的骄傲！！G州的骄傲！！！”

会议室里的记者透过玻璃窗看到段舒佼经过，立马认出了她。

“段同学比照片上还要好看呢。”

“是呀。只是段同学侧脸怎么有点像……燕婉老师？杨老师不是说段舒佼是他的女儿？”

“燕婉老师不是段校长的妻子吗？难道……离婚了？”

“什么离婚了？那杨老师是段同学的班主任而已。学生等于女儿。”

“那段同学和燕婉老师是什么关系？亲戚？”

“段同学是段校长和燕婉老师的小女儿。唉！长姐从小一路报送，同胞哥哥连续跳级，几个月前去了‘鸯’交易所。她显得不出众。”

“原来是这样。”

“还不出众？都考州第1了，打破段校长95年创下的理科733分记录。”

“下次不知道谁能打破这记录。748分。”

……

段舒佼看了眼会议室里的陌生人，问老杨：“爹！这些都是正经电视台的记者吗？”

这群记者这么爱八卦，有点像个人自媒体。

简称“不良媒体”。

段舒佼对这群媒体可没什么好印象，为了热度不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添油加醋。

还让事情恶化下去，被冤枉的人饱受网络暴力，最终选择极端方式放下。

“一半一半吧！”老杨怕她担心，又说，“放心吧！这里有监控，他们不会恶意剪辑的。”

“话说！他们是怎么知道今年高考理科状元出在我们十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