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姑看着顾小五直笑：“每次你来，家里就有了人气。”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荷姑一会尝尝佛跳墙，哇塞！那个味道......”顾小五一脸享受道：“我也没吃过。”

开玩笑，五星级酒店，一小碗顶级佛跳墙都要千元以上好吗。

“我是有事想找你的。”

“荷姑您请说。”顾小五正色道。

“刚刚王爷给了我两张纸，里面有些东西我不明白。问了王爷，王爷叫我来找你。”

“是说烈酒和绷带还有缝合的事吧？”

“嗯。”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其中的原理，反正照做就是了，然后努力摸索方法，不断进步提高。”

顾小五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荷姑仍旧盯着她看。

如果搁在二十一世纪，荷姑大概就是医学女博士那种，三十年如一日的钻研医术，现在明摆着有个结果在这，不告诉她是为什么这样做，你猜她会不会半夜站在你床头一直盯着你？

“嗯，荷姑，你看啊，假设我的手被刀割了。”

玲珑抬头看了看顾小五，顾小五扭头对她说道：“假设假设。”

“但是我的伤口好几天没好，甚至是化脓了，这是什么原因呢？”

“因为体内气血失调，经络阻滞，瘀血停留，燥热、浊气聚于患处。”

“那你们说的浊气是什么呢？也没有想过，不是浊气来自体内，而是因为浊物造成的呢？假设切到我的手的刀之前切了菜了，上面沾染了一些碎屑，刀在割破我的手的时候残留了下来。本来我的肉没事，但是碎屑腐烂了，感染了我的伤口，然后蔓延到我的肉上。”

“你的意思是刀上有毒？”

“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我之前见过大夫给人剜疖子，他用的刀是提前用火烤过，目的想必也是想消除上面的刀毒？”

“没错。”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假设割伤我的刀本身带了刀毒，割到了我，直接用不干净的布包扎，布上面的毒会不会再次造成我的伤口感染呢？”

“你的意思是，绷带必须煮过晾干，是因为上面有毒，本来我们平时好好的没事，但是手上的地方接触了就有事？”

“没错。而烈酒的作用是让已经受伤的地方去毒。”

“明白了。”

“荷姑你不问问缝合吗？”

“缝合之术坊间早就有了。不过你提出的用羊肠和头发应该可以试试效果更好。如你所说，只要保证所有的东西都在去毒之后，受伤的人存活率就要更高一些。”

“没错。”

见荷姑还想问什么，顾小五高喊一声，“胖婶，面好了没啊。”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不能说。”

“没有想问，这世上高人多了去了。但是我还想问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滴血认亲是不准的。随便谁的血都能融在一起。”

“瞎说，医术上有记载，这是宋朝名医流传过来的。”

“不信你等会我给你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