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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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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嘉荫心下疑惑:君子之剑怎还配不得君子二字了。

有蹊跷。宫嘉荫心知肚明,面上不显,对这有瑕疵之剑,也只道,“那我便不得要你。”

不器剑身一怔,似是不可置信一把万年灵剑竟会遭人嫌弃。

这小女子莫不是魔障了……不器仔细观察宫嘉荫的表情,像是想从中察觉一丝逞强。但是正如她所言,宫嘉荫面色清冷的确是毫无欣喜之意。

不器意识到后随即一阵寒意从剑里至外溢了出来,连带着老者的语气都变得阴森森的,“你说什么?”

宫嘉荫皱眉: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剑灵一定有问题,就是不知拔出这剑是否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若真是妖物,我怕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了。

那剑灵似乎也觉自己语气过重,又忽的将寒气一收,想着法变换了语气慈祥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怎能因此不要我了?你可得好生想想,我存在万年,懂得的东西可比你这入修仙路不过一日的黄口小女子多得多。”

“人心正道自有一杆秤,你的事连修仙路都容不得,为何觉得我便能容得下了?”宫嘉荫又不是个蠢的。

她心中思忖:这剑灵说翻脸就翻脸,看着也不是个好东西,我答应了无非就是与虎谋皮,谋皮便罢了,更何况,这老家伙活了万年,我还能玩得过她吗?

见宫嘉荫软硬不吃,剑灵直接褪去了那层和蔼可亲的皮变得冷漠起来。

“难道你连经脉也不想恢复,宁愿一辈子像个废人一样,任人宰割?”老者的话带着不屑,“别人战斗之时你只能蹲在草丛中,避免被殃及池鱼,这便是你的道?哼,这算什么君子之道,我看是龟缩之道才对。”

剑灵口无遮拦,宫嘉荫对她的感官又下降了几分,听不器说的这话,她也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不器的声音在宫嘉荫耳边铿锵有力地回响,那几句讽刺使得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哪个男人心中没有抱负。

她自小便天资聪颖,六岁正式拜入玄合派,至此步步高升,乃至进到这人间修道的人日思夜想的修仙路。宫嘉荫是何等傲气之人,如今却是经脉寸断,连高手过招都只能躲在一旁避免被殃及。即使宫嘉荫的心再大,也不免落寞起来。

“李姓小女子,你要好生想想,若是错过了我,你便要做一辈子的废人,你可甘心?”不器知晓宫嘉荫有所动摇便再接再厉劝服她。

“一码事归一码事,我虽不甘心废一辈子,但若要我宫嘉荫违背本心,去做那强逼之事,这跟蝼蚁偷生有何区别。倒是不如她强任她强,轻风拂山冈,她横任她横,明月照大江。世间风雨,关我何事;恩怨情仇,与我何干。这身武功我不要了又如何?”宫嘉荫白衣飘飘,她一挥衣袖,断然转身。

她宫嘉荫绝非任人摆布之人,若这点觉悟都没有,那此次入修仙路之人绝对不会是她。

宫嘉荫一句不要了又如何使得不器有些气恼。不器还真不能对宫嘉荫怎么样,她指挥着剑急迫飞速前进,一个翻转挡在宫嘉荫面前,不让她再走一步,听不器又道,“既然你不愿做我的主人,那我们便来做个交易。在商言商,我告诉你恢复经脉的办法,待你恢复经脉,只需替我寻找一株药草即可,如何?”

“不如何。”宫嘉荫轻描淡写就将话说绝了。

不器心中懊悔至极,她怎地就选了这个小女子。

“仅一株寻常草药罢了。”

仅一株草药?断然不会这么简单,这老怪肯定有阴谋。

“这是我给你递过的台阶,若你实在不应,那么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李姓小女子,你当真不接受?”

接受还是不接受?

宫嘉荫脑子里想了一阵,才道,“那药草何处去寻?”

不器听她言语间有所松动,倒是冷静下来悠悠的回答道,“山谷之中,不偷不抢不违道义。”

宫嘉荫字斟句酌后觉得此言正中她下怀,虽心头一动但还是留了个心眼,“你以修仙路起誓,我便答应。”

宫嘉荫在心里想的是:都说世间之剑至情至性才得生灵,此剑到底有何缘故才得如此剑灵。

“你这小女子,倒是有几分聪明。”剑灵语气不善,宫嘉荫对此不可置否。

剑灵冷笑,不耐起誓:“剑灵不器向修仙路起誓,若上述所言有所违背,便叫我心魔生,剑身毁”

宫嘉荫听出不器声音中的不情不愿,放下了心。

罢!暂且信她一回,若之后此剑灵敢叛她,就算修仙路不收拾,她宫嘉荫也有万种手段将其灭于世。

不器冷哼一声,飞去划破了黑暗的帘幕,边喊道,“狡猾小女子,还不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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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淡光照到了宫嘉荫的眼睛上,她渐渐感知到了外界的动静,眼睛也随之缓缓睁开。

“哟,醒了啊?”秋此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宫嘉荫见周围环境已变,昏暗的灯光点亮了房间,房间不大,床靠着窗边,对面不远处便是桌子,而自己正蹲在掉着白色粉面的墙角。

此时的秋此生正端着酒杯喝酒吃肉,面色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宫嘉荫被扔在角落,手脚都被绳子绑得极紧,她根本丝毫动弹不得,“秋此生,你绑我做什么?”

秋此生冷冷一笑,“不绑着你,还等着你再来给老子补一剑吗?要不是你这竖子害得老子身受重伤,老子早就御剑归去回门了,哪能落到如此境地。”她说着意有所指的望了望这简陋的房间。

先是看守不力丢了至宝,再是一剑被人中伤,如今更是连间像样的房间也住不上。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般憋屈过!

“若非你苦苦纠缠于我,又怎能落到如此地步,你这便是咎由自取。”宫嘉荫看不得她这样颠倒黑白,只冷哼一声。

“你!呵,如你先前所言,如今我的确是杀不了你,但是让你生不如死我还是能做到的。”秋此生“咚”的一声恼怒地将酒杯往桌子一震,说着就要起身。

秋此生背后,门上有一个陈旧的眼子口,不多时一支短烟缓缓探出了头,随之烟雾蔓延。

宫嘉荫顺着烟雾望去就看见这东西,心觉不好。遭!竟然有暗算!

宫嘉荫一看便蹙了眉,“秋此生,有暗算。”

秋此生晃了晃身子脚步虚浮,听见暗算两字就上了火气,“你竟敢暗算老子?”

宫嘉荫:“……”

秋此生神色不对,宫嘉荫下意识看向那桌饭菜,“秋此生,那桌饭菜你吃过了吗?”

秋此生现在头有点晕,恍恍惚惚听见宫嘉荫的话顺口打哇哇道:“难不成你还想接着吃?你是乞丐吗?还真是下界的贱等胚子,我呸!”边说还变甩头,她心里想这酒后劲还真大。

宫嘉荫自是不和酒疯子一般见识,想趁着她酒劲试试看让她放了自己:“秋此生!你快放了我!”

秋此生哼了一声,“你当我傻呢!”随即步履踉跄说话颠三倒四:“傻你呢——”

宫嘉荫心叫不好,见秋此生并不放她,又直接提醒道,“秋此生,屏息,你中迷药了。”

秋此生刚想嘲笑她说自己怎么可能中药,却只见眼前一黑,她咚的一下便作大字模样倒在了地上。

其实秋此生……她还真挺傻的。

宫嘉荫无奈屏息:自己不仅重伤在身,那绑手脚的绳子也没解,眼前还有一个被迷晕的人,三管齐下不完才怪。

“老大!她们晕了、晕了!”一个尖利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耳朵。

“叫个锤子,让我看看……”一只眼睛从洞里望进来。宫嘉荫连忙闭上眼,装作昏睡。

“果然晕了。”粗犷的声音沙哑,带着喜悦。

“我办事,您放心,我不仅点了烟我还在饭菜里面下了点料,这有双重保障的,绝对坏不了事儿。”

“这次你办得好,我会向上头反应的,你放心……等会儿叫毛头和老二去搜三楼,你便搜这屋,我去隔壁看看。按老规矩来,先把好东西挑出来,再看人,把姿色好的都挑出来,女的卖到烟花楼,男的卖公馆去。”

“我晓得了,老大!”

“那便去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喊我。”

“是。”

遭!看样子这还是家黑店。宫嘉荫心道。

等到一个脚步声踏踏的往隔壁而去,不一会儿宫嘉荫她们房间的门便被人伸肘推开,一个尖脑袋率先探头探脑的伸进来,紧接着整个身子趟在灯光下。

她身体瘦削,皮肤黝黑,像只瘦猴一般。

只见她兴奋的搓了搓手,略微显得有些獐头鼠脑。

她好不容易争取到一次独立搜屋的机会嘞,自己得要好好把握捞点油水。

她一进来,先看见满桌子的好酒好菜,不禁有些牙酸,“这可还不是一般人。瞧瞧,吃个饭都得一桌子的,身上肯定有很多好东西,这次我便发大财咯。”

那瘦猴动作极不利落,蹑手蹑脚的往两人这儿走。

宫嘉荫不管怎么看总觉得这瘦猴有种不大聪明的样子。

宫嘉荫眯着眼,只留了一丝缝隙去窥探那瘦猴的动作。

她蹙眉,心中喊道,“不器,帮个忙。”

瘦猴先在秋此生脚下顿足,然后蹲下在她身上翻找,“诶!这是好东西,上品乾坤袋……”说着瘦猴又将乾坤袋拉开,往下抖。

什么东西都没有。

“东西是好东西,就是这认主的东西,我拿走也取不了物啊!可惜咯这得要充公。”

瘦猴说完又摸了摸她腰侧,顺手又扯下了一个袋子,袋子里的东西似乎很硬又很多,随着瘦猴的动作袋子发出当当碰撞的响声,“嘿!灵石。这是好东西。”

她将灵石倒了两块出来,揣着了身上,其余的又封好,提在食指上转悠,“就拿一块上等一块下等的,老大应该不会发现的,嘿嘿……今晚可是做了笔大买卖,得买坛好酒庆祝一下嘛!”

灵石可买酒?

原来,修仙路的货币与人间不同,人间用碎银金子,修仙路却是用的灵石。

这么一说自己现在倒还真算是一穷二白家徒四壁了。

“诶,让我来看看,你又有什么好东西!”瘦猴站起来,一脸贼笑的靠近宫嘉荫。

她从宫嘉荫的腰间抽出剑,“咦,铁剑?噗嗤,看这架势是下界来的了,应是个穷光蛋无疑。”瘦猴脸色鄙夷,“虽然穷了点,可这人长得倒是真不错,可以卖去公……”

她漫不经心的拿着宫嘉荫的剑,对着宫嘉荫自言自语。

说时迟那时快,那剑忽然锋头一转,瘦猴面露惊讶还未等她反应,那剑便迅速划过了她的脖子。

瘦猴话都还未说完就已经死了,恐怕临死之前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足以囊括她的死因了。

见瘦猴直愣愣地瘫倒在地。宫嘉荫松了口气又叫了一声不器道:“不器,劳烦替我砍一下绳子。”

“尔等凡人真是事多!”虽然不器地语气十分不耐,但仍然听从帮助她砍掉绳索。

宫嘉荫活动了一下手腕将断掉的绳索挣了一地,轻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小心谨慎的锁上了门。

她心中庆幸还好这门没有坏。转目就看见作大字瘫了一地昏迷不醒的秋此生,深思半晌……

宫嘉荫坐在桌子边上,背挺得很直。她整个人气宇轩昂脸上也带着温润的笑意,端坐着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这便是秋此生从昏迷中醒来后看见的宫嘉荫的样子。

这厮怎地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这,她明明记得……

秋此生的记忆像是断了层刚想去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蓦地感到一阵头痛欲裂,索性将这事搁置在一边。

“喂!”秋此生正准备说话就发现——

她现在被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扔到了角落,手脚都被绳子牢固地绑了起来,一床棉被紧紧禁锢着身体将自己裹得像一团球,差点让她窒息而亡。

她娘的,她至多只绑了双手,这竖子竟然比她还要过分!

若是宫嘉荫知晓必定会说:天地良心,她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还真没有加大力度。

而秋此生眼前这个男人笑容吟吟,一派云淡风轻,对她言道:“哟,醒了啊?”

她娘的,连这话都照搬她的没有改动过。秋此生被这话一撩心中怒极,“少说废话,落到你这竖子手里便是我技不如人怨不得她人,如今落到这等地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秋此生你这人也真是,不仅脾气差运道还不好,随便找家店都是黑心的。我好歹也算是救过你一命,你连句好歹话也不懂得讲。”宫嘉荫失笑摇摇头,对秋此生的出言不逊倒是不怎么生气。

黑店!秋此生看见一旁黝黑的瘦汉子,终于明白了什么,但还是目露怀疑,“你有这么好心会来救我?”秋此生十分怀疑这话的可信度,语带猜疑。

宫嘉荫便义正言辞的跟她讲,“那是自然!我一向做事光明磊落本就不屑那等腌臜事。不过嘛——”后又话锋一转。

秋此生半听半过,只逮住最后一句不放,闻言直接冷笑:果然,这小子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想要什么?若是想折辱我,倒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剑吃,省得我日后还想不开寻一处地吊死去。”

“我折辱你做什么,既费时又费力的。你还想一处吊死,世间有多少人不能掌握到生死,你这也想得忒好了。讲句实话,你在我这儿还比不上这袋灵石重要。”宫嘉荫当着她的面掂了掂那袋灵石。

秋此生一愣,随着叮当响的声音望去,“那你的意思是……”

宫嘉荫又扯出她的乾坤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与秋此生你做个交易,可否?”

秋此生顿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灵石可以全部给你我不要分毫,但乾坤袋不行!”乾坤袋里面几乎全是她修道的家当,若全给了宫嘉荫她以后怕是很难过活,轻则日后无法于师门立足,重则重伤时无法宝救命。

“贪心不足蛇吞象,这我还是知晓的。你且安心,我没这般贪婪,灵石给十枚——嗯……十枚上等的吧,乾坤袋再里分两件防身武器给我,里面还有什么其她的东西,让我再随意取三件,你看这样如何?”

秋此生吃了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下等人竟也不是贪心之辈?

秋此生想了想,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便道,“防身武器我只有四件,两件上品,两件中品。我自己至少得留一件上品,里面还有些其余武器得给我留一些好的,剩下就是些衣物,药粉,药草……你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便拿。”她将有的东西理了理念了一长串,宫嘉荫也听得很仔细。

“可以。”宫嘉荫答应之后这桩买卖就算是谈得宾客尽欢。宫嘉荫丝毫不矫情拿着剑直接把秋此生身上的棉被划开,然后将灵石袋子和乾坤袋一齐丢给她,“我也不图你的便宜,你自己查查有什么丢了没,没丢便可以给我分东西了。”

秋此生身体仍然有些僵硬,还不待活动脖颈就见两袋子砸来,她一跃起来双手接过两个袋子,反身站立后就急忙将其拉开,“好,待我清点……”

秋此生先清点了一下乾坤袋有没有东西遗失,分给宫嘉荫两件防身武器,宫嘉荫又从中获得了一捆杜眠香和一瓶清心解毒丹以及一个用来装东西的下品乾坤袋。待将乾坤袋的有的东西给了宫嘉荫,秋此生才看了看平时并不放在心上的灵石,一清点,好嘛!这厮哪里是不贪心,她娘的十二枚上等灵石她就要走了十枚,这黑心透顶的下等人!

许久之后,秋此生的身体也缓和过来,她正准备出言讽刺宫嘉荫,没想到脸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嘶——我的脸怎么这么痛?”

“嗯……你要知道,我一介凡人,初入修仙路,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修仙路的迷药……”宫嘉荫难得有些心虚眼神乱跑语气缥缈。

秋此生拿出一面磨得发亮的鉴,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鉴看着自己以前那张风流倜傥的俊脸现在竟是肿的如同豕头一般,“所以,你就把我打醒了,还专打老子的脸?”

“你应该能理解的……”

“你娘的,我不理解!”秋此生暴怒,但鉴于她顺便救了自己,秋此生自诩正道之徒也不能恩将仇报,便只得暂时强压怒火在心中骂到:这竖儒……真是气煞我也。

宫嘉荫并不理会她的说法,不论她说何话都只当她理解,于是便说,“你理解便好,那我们就一齐去将剩下的那四个黑店主给收拾掉。”

她明明说的是不理解!

等等——剩下?她的意思莫不是这家店里有许多人?

这黑店敢如此招兵买马,怕不是有背景。

于是秋此生暂且收了脾气严肃地问宫嘉荫,“这黑店一共有多少人。”

宫嘉荫想了想也认真的回答她道,“足足有五人。”

“所以——你她娘的就杀了这么一个,还敢敲诈我?”

是她错了,她方才竟然还觉得这家伙勉强算是个好人,她究竟是有多眼瞎,怕是都可以自戳双目了。

“非也非也,这并非敲诈,只是你诬陷我的赔偿。君子高洁,名誉则千金不换,取你十枚灵石,已是手下留情。”宫嘉荫一向坚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并不会无缘无故对待她人,但是鉴于此人先前三番四次对她出手,她又并非那砧板上的鱼就此任人宰割,现在起码得讨回点利息。

宫嘉荫面色含笑,右手四指摁在手心里,独食指弯曲突出轻轻敲在木桌上打出带着愉悦的清脆响声。

君子既不是傻子又不是木愣子,岂能受人如此羞辱。以德报德,以怨报怨,恩怨分明,方逍遥自在也。

“歪理邪说!”秋此生不屑,果真只有乡巴佬下等人才会如此贪婪。

就在这时,外面一脚步停留,随后便是声如洪钟的大喊:“尖猴儿,你独自关了门在里面做什么?”

宫嘉荫听出来那是方才在外头与这瘦猴说话的人,应该就是瘦猴口中的老大了。

宫嘉荫收好东西后将乾坤袋挂至腰际才悄声对秋此生说道,“你一捏我手腕便晓得我如今是经脉尽碎,看来你们修仙路的修道者是懂得如何试探她人武功高低的,你且看看外面那人,你可打得过?”

秋此生手腕一转拇指掐着食指之间一抹淡蓝色的丝线扭动而出,“这东西叫灵识,可窥探她人的武力和内心,是有等级压制的,我且放出去试试。”说着她便将灵识往门口一弹,那丝线状的东西便迅速飞跃过去不多时便在肉眼中消失殆尽。

秋此生聚精会神地凝视细察,边道:“此人武功倒是不高。若是从前,我一人便可打十个她,只是此刻我灵力耗尽,杀她怕是很有些难度。”

言外之意是对其绝不可硬攻,看来得耍些小聪明了。

宫嘉荫想了想捏起嗓子作尖猴之声,“老大,我方才不小心勾了门。对了嘿……您可不知道,这男人睡得沉,我又瘦,怎的好翻,真是累煞我也。”

这声音仿佛像和尖猴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话说得跟真的一样。连外面的老大都未听出异样,只当真道:“诶!你这没用的蠢猴子,连翻点东西都翻不好,快给老子开门,让老子来助你。”

“得嘞,谢谢老大!老大稍等片刻,待我来开房门。”宫嘉荫对那位老大说完,又低声对秋此生说,“她此刻并无防备,我先去开门,你便趁机偷袭要了她的命,切记要一招制敌万万不可犹豫。”

如今两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秋此生自然是只能说好。

许久,兴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那老大踹了一脚木门把门踹得嘭嘭响,“尖猴儿,你搞什么呢!还不开门,莫不是在背着老子捞什么油水?”

宫嘉荫理了理衣裳,站在门宫嘉荫听出来那是方才在外头与这瘦猴说话的人,应该就是瘦猴口中的老大了。

宫嘉荫收好东西后将乾坤袋挂至腰际才悄声对秋此生说道,“你一捏我手腕便晓得我如今是经脉尽碎,看来你们修仙路的修道者是懂得如何试探她人武功高低的,你且看看外面那人,你可打得过?”

秋此生手腕一转拇指掐着食指之间一抹淡蓝色的丝线扭动而出,“这东西叫灵识,可窥探她人的武力和内心,是有等级压制的,我且放出去试试。”说着她便将灵识往门口一弹,那丝线状的东西便迅速飞跃过去不多时便在肉眼中消失殆尽。

秋此生聚精会神地凝视细察,边道:“此人武功倒是不高。若是从前,我一人便可打十个她,只是此刻我灵力耗尽,杀她怕是很有些难度。”

言外之意是对其绝不可硬攻,看来得耍些小聪明了。

宫嘉荫想了想捏起嗓子作尖猴之声,“老大,我方才不小心勾了门。对了嘿……您可不知道,这男人睡得沉,我又瘦,怎的好翻,真是累煞我也。”

这声音仿佛像和尖猴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话说得跟真的一样。连外面的老大都未听出异样,只当真道:“诶!你这没用的蠢猴子,连翻点东西都翻不好,快给老子开门,让老子来助你。”

“得嘞,谢谢老大!老大稍等片刻,待我来开房门。”宫嘉荫对那位老大说完,又低声对秋此生说,“她此刻并无防备,我先去开门,你便趁机偷袭要了她的命,切记要一招制敌万万不可犹豫。”

如今两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秋此生自然是只能说好。

许久,兴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那老大踹了一脚木门把门踹得嘭嘭响,“尖猴儿,你搞什么呢!还不开门,莫不是在背着老子捞什么油水?”

宫嘉荫理了理衣裳,站在门背后,“哎呀,哪儿能呢。老大莫气,我只是被凳子绊住了,这便来这便来。”

老大心里鄙夷至极,这尖猴儿总是这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她有个好亲戚在背后给她撑腰,谁乐意要这么个净喜欢添乱的蠢货。

门被宫嘉荫缓缓拉来,那老大一只脚就往里面迈,“老子就叫你机灵点机灵点,要不是你有个什么亲戚在山上,老子才懒得跟你说……”

宫嘉荫闻言讶异转头望向秋此生,这匪窝竟然有靠山?

秋此生也是疑惑的对着宫嘉荫摇了摇头。

宫嘉荫接收到秋此生的意思才把头转向门口。

只听老大的话戛然而止,她开了门却没见到尖猴儿的人影,忽觉有几分不对劲。这尖猴儿巴结人巴结得紧,要是搁在平时听见她冒火,早就迎上门口接她来说些好听话哄人了,哪里会像现在一般躲躲闪闪半分不言语。

老大刚冒出点怀疑的火花星子,身子小心的往后倾。忽然面前一股剑风迅速一扫,那老大连忙往外退了几步,暗想:要遭!人醒了。

只见秋此生一脚踢飞那木板门,随着木门轰的一声倒地,那长剑也随之昂扬而出,剑光中充满着天地山岳的气势,“你这黑心汉子,竟坑到小爷头上了,小爷这次非杀你不可!”

那人见不好,转身再次后退双手并不闲着而是连忙扔出几支银镖朝二人飞去。

“当!”秋此生的剑同飞镖碰撞碰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长剑往下一压那枚银镖便被轻易打落,银镖在地上跳了两下将木板楼层砸出两道凹陷边发出咚咚两声后才终于平静下来。

秋此生见如此轻易便消了敌人一击傲气重新回笼,傲慢不逊地喊了一句:“黑心小贼!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宫嘉荫在一旁目光沉沉:秋此生心性不佳怕是难敌对方。

宫嘉荫想着忽然悄然动身至角落。

老大见秋此生模样又扔出了几枚银镖,用以语气森冷回应秋此生,使之闻之地叫喊,“你们可知我是何人?”

秋此生嗤笑,“那你可又知道小爷是何人?”

趁二人说话之际,宫嘉荫单手执剑目光凌厉,随着脚步一滑翻身跨去,“不器,可能一剑击杀?”

不器言语:“可以一试。”

剑直直刺来,老大脚成弓步头自觉往下一摁然后脖子一扭,仅得鬓间一缕黑发被剑削去掉落在地上。

老大松了口气顺势出手一掌打在宫嘉荫胸口,宫嘉荫将剑锋一转,执剑的手击在剑柄上借着力身子便往后一滑躲过了掌击。她退后几步微微喘息,那柄铁剑像是有了自我的意识自觉转了个弯儿回到她腰间稳稳当当入了剑鞘。

“秋此生,莫要和她再胡乱掰扯,我们一齐试一试。”宫嘉荫知道自己此刻已然错失良机,却想着让她和自己一同再试上一试。

她敌不过。老大深知这一点便不想给宫嘉荫二人创造机会,仅扯着嗓子一阵吼叫,势如洪钟:“老二!毛头!有人来砸场子了!”

秋此生听见宫嘉荫的话正欲上手同她一道宰杀敌人,但胸口却迅速被一道七寸长的剑狠狠穿透,鲜血涌动而出,那剑一转又从后面抽了回去。

秋此生承受不住这痛意,捂住伤口跪在地上,冷汗直冒:遭!是她过于大意了,不该等那人说话便应该直接宰了她,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一出。如今灵气耗尽重伤未愈再添新伤,难道今日便是注定要让她陨在这了吗?

“老大,你没事吧!”

宫嘉荫随着声音转头,却见秋此生背后的那人不知何时又凭空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并且她正跃起欲朝自己砍来。

又听踏踏踏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楼梯传来,怕是那伙人又有帮手来了。

宫嘉荫反应极快,她大手微缩,一把君子不器从腰间剑鞘中飞出栽在她手上,宫嘉荫手腕轻轻一转,剑如闪电般快速挥动。剑光一闪,只听当当当的声音,剑与剑相接寸步不让。

似乎是没想到她的速度那么快,背后之人被压制了半成,她顺力后跨退了一步,宫嘉荫不退反进又缩短了那一步的距离。那人忍不住叫道:“毛头,你究竟还要磨蹭多久!”

“来了来了,老大我也来了!”伴着话音咻的一声,一支黑箭从宫嘉荫的耳边呼啸飞过……定睛一看门口意料之中的又多了一位敌人。

此刻的情形实在不妙,这修仙路果真遍地都是高手!

宫嘉荫来不及感慨,她的力气因为受伤而使不上劲而且每一次动作都会牵起全身一阵疼痛,看上去游刃有余实则也仅仅只能接下方才这一击,再来一次她怕是连剑都握不住。握不住剑的剑客倒是能叫人平白看笑话。

宫嘉荫的心理防线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中变得越发顽固。初入修仙路,接二连三的发生的这些九死一生的事都未伤到她丝毫,若是死在寻常匪窝里就有点笑话人了。她宫嘉荫就算死也应该死在酣畅淋漓的厮杀中,而不是在这种连杀敌的力气都挥洒不出力气的卑劣情形下死亡,这是对她自己的不尊重。

想着宫嘉荫身上迸发出强大的生欲,若能活着谁又愿意死去。

宫嘉荫心里想着事儿也不敢放松警惕。她像是想到什么,暗中剑又往下压了一分,老二本就被压制三分又感受剑之用劲,她亦往上使劲,企图压制回来。就在两人僵持之际宫嘉荫忽然翻身一转,一把白色粉末从背后向那人飞去,自己迅速倒退半步顺手将剑插入剑鞘随后掩面……

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并不需要用到不器。

老二连忙一闪,闭着眼睛头猛然一扯,虽其躲避掉过了大多粉末,可白色粉末无孔不入依旧有粉末迷进了她眼睛,老二轻嘶一声恨恨道:“你这厮好生卑鄙,竟来伤我眼睛!”

被人倒打一耙,宫嘉荫冷笑,“尔等做这等子黑心事,此刻还三人合起伙来打我一个,尔等有何脸面说别人卑鄙。诚然,我这手段确实不雅,可以卑鄙之手段收拾卑鄙之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正好?”

“你……老二,不碍事吧?”老大挥着袖子想要打散空中漂浮的粉末又着急的跨步进门,那毛头也随之而来

“啊!大哥,我的眼睛着实痛极,唔……”

嘭——

老二捂着眼睛话还未说完,竟直愣愣的一头栽倒在地。

“二哥!”

“老二!竖子!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老大气得杀红了眼,她忍不住又向宫嘉荫飞出两个银镖。

“我做了什么你们不应该很熟悉吗?”宫嘉荫眉毛一挑。

老大惊诧抬眸,眼睛里却是全然的明了。那白色粉末……这厮用的定是迷梦粉。可她又哪里来的迷梦粉呢?

“你还有脸说我等卑鄙,你自己竟随身带着迷梦粉,不知你做的又是何等的下流事,横竖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宫嘉荫面上迅速闪过一丝疑惑,强行压下后又是满目自信:“知道便好!”

迷梦粉为下下等极的药物,它无色无味可溶于水,既无解药又不像其余药物可以事先防备。也因为此物过于下流,名门正派为了自己的脸皮一般明面上是禁止用的,就连她们几人的迷梦粉都得每日按时按量从山上批下来才得。

这厮究竟是何人……

老大银镖所至,几只短箭也随之发出。短箭射杀范围极大,不止冲宫嘉荫而来还殃及了秋此生。

秋此生用剑抵挡,箭碰着剑便被打落下来。秋此生眼神一闪,看见这箭头忽然一愣,脸上瞬间闪过不可置信。

秋此生竟是认识?

宫嘉荫见状心里有了谱。

她左躲右闪身姿敏捷躲避之时还不忘调笑几句,“看样子便是你们等得急了……且放心,别急。可都有份!”她往前冲了几步,一手一把粉末,冲两人洒去。

老大掩面大叫提醒道,“毛头,是迷梦粉。”

两人都心照不宣,只怕伤及眼睛,连忙背身,又用衣袖捂住口鼻,宫嘉荫丝毫不给她们松气的机会,屏息冲去,五指并成手刀,对她俩脖子一砍。

两人便晕倒在地。

宫嘉荫退了回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倒是多谢你的杜眠香了,否则今日我们必死无疑。”

“杜眠香?不是迷梦粉吗?”秋此生闻言呆愣了一下。

宫嘉荫伸出手来指了指角落那一缕细微清幽的烟雾。“确是杜眠香。”

秋此生随着她的指尖望去见那一缕幽香,这才从恍惚中醒过来惊道:“你使诈?”

宫嘉荫被秋此生这话一噎,看看这人什么德行,“不算。是她们自己肆意妄想罢了。也不想想,我一下界人士哪里来的那迷梦粉。”

秋此生恍然大悟,目光触及地上两人像是脸色一变立马转过头去,语气变得敷衍飘忽:“那没……没事,其实都是你的功劳,不必向我言谢。”

宫嘉荫是何其聪明之人,一眼便看穿秋此生,“你有心事?”

秋此生瞒不了她才蹙眉叹息,“那支箭刻有九山印记,似乎是我九山之箭……”

倒不是秋此生怀疑师门,她自是知晓师门高洁,断不会与这等宵小同流合污。她是担心……也不知这箭到底从何而来,被贼人大摇大摆地用上,若是别有用心之人瞧见了,九山派恐怕会遭人诟病。

于是秋此生义正言辞地补充道,“这些宵小绝不会是我九山小辈!”

宫嘉荫并非九山之人,自然不会像秋此生一般一味偏向九山。既然先前那名叫彤灵扬的女子曾说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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