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满是伤痕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向道貌岸然说:“这家伙可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吃肉了,久到我都记不清它多少岁了,瞧瞧它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岸然看了一眼秦伯,又仔细的看了看那条蛇,面色忽然惊恐,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说:“这……这是金蚕蛊?”
秦伯冷哼,鄙夷的看着道貌岸然这两个缺心眼的家伙。而我站在秦之允的身边,看着那条蛇,不禁疑惑了,什么是金蚕蛊?这不是蛇吗?没见它长得像什么金蚕啊?
我看向秦之允连忙好奇地追问:“秦之允,这……”秦之允忽然堵住我的嘴,一脸担忧的蹙眉,我这才想起来,他刚刚好像告诉我别说话。
可是,我已经出声了,我是脑残吗?我哭丧着脸看向秦伯,他是这蛊的主人,他应该有办法的吧?
可是,秦伯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而这时,我感觉我浑身嗖嗖地冒凉风,那条原本在秦伯身边的蛇竟然不见了。
我把目光投射到道貌岸然那两个家伙身上,我以为那条蛇会把他们俩给吃了,可是,我看到他们正诡异的笑着,一双眼还盯着我的身子。
这时,我感觉我的身子一阵发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垂眸一看,我顿时心惊肉跳。
那条蛇,不不不,是金蚕,哎呀,我都分不清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我只知道她正在我身上盘旋而上,最后攀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浑身发颤,忘记了反应,只知道它的我眼前,一双眼跟我四目相对,还对我吐着信子。
我的脸部在不由自主的抽搐,我不知道我要不要说话,还是该怎么样。秦伯和秦之允站在一边看着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想办法。
“师兄,看来这只变异了的金蚕蛊好像不太喜欢我们的味道,哈哈!”道茂得意的说着,岸然看着我,似乎松了口气。
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金蚕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能不能死人啊?此刻,我已经绝望了,既然秦伯已经把它放出来,道貌岸然看着它又那么的害怕,想必我是必死无疑了吧?
呜呜呜,我还有好多的心愿没有完成呢,该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呜呜呜……我的眼泪低落下来,吧嗒吧嗒的落在金蚕的身上。
然而,当我眼泪滴在它身上时,它竟然舔了舔我的眼泪,随后一双眼看着我,好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在好奇那是什么东西一样。
这时,秦伯松了口气,并满是微笑的看着我,我不明白我都快要死了,秦伯为什么会对我笑。
这时,我感觉它在我的脖子上蹭了一下,好像在撒娇?不会吧?这是要闻我哪里香,然后一口咬下去吧?你别蹭了,我怕你了还不行吗?
就在我绝望的以为自己快死了,绝望的以为秦伯和秦之允就这样看着我死去时,那条蛇突然从我身上飞出去。
没错,我看到的就是飞,它没有翅膀,没有脚,就那么毫无征兆的一跃而起,直奔秦家的门口。
“啊!”
我还没缓过神来,身后便已经是一声惨叫。
我诧异的看去,只见岸然被那条蛇活生生的咬断了脖子,他的头和身体像是被切割机切开了一样,头滚到门口,身子离他头的两米远。这时,他的血就像被什么瞬间抽干了一样,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具干尸。
道茂看着已经惨死了的师兄,顿时吓得尿裤子,虽然那液ti没有流到我跟前,但我还是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我掐住鼻子,看着那条蛇将道茂的身体缠住,但它的双眼就像在戏弄道茂似的,死死地看着他,愣是没有下手。
道茂看着它,顿时声泪俱下,声音颤抖的说:“秦老头,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来打扰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肯定改邪归正,一心在山上修行,再也不下山找你们的麻烦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真,只可惜,道茂的“真”来的太晚了,他做尽坏事,甚至把秦伯伤成那样,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必定会要了他的命吧!
然而,秦伯手拄在身后的案桌上,声音虚弱的说:“道茂,你不该跟着那人为非作歹,脚下的路是你自己选的,脚上的泡也是你自己磨的,怨不得别人!”
秦伯说着,长叹一口气又说:“忘了告诉你,平日里,我只会给它一些毒物吃,它恐怕早就吃腻了那些毒物,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吃人肉喝人血,它肯定开心的不行了。”
道茂一听,脸都变色了,看着秦伯喊道:“秦老头,你少骗我,金蚕蛊只能使人中毒,胸腹绞痛,最厉害也不过在七日后流血而死。这期间,我肯定会找到解蛊的办法!”
秦伯听着道茂的话,立刻冷笑道:“看来你对这蛊还算有点了解,但是你知道中蛊的人死时是什么样吗?口鼻会涌出数百只毒虫,死者的尸体即使被火化,心肝也还在,而且还呈蜂窝状。这只金蚕养了有几百年了,从我主子,主子的主子不知传了多少代了,我只知道它从来都没有出过鼎,至于它会怎么变态,让某些人死的有多快,死状是多惨,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