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观星闻言,斜了我一眼道:“你那黄启山?呵,当年老朽为他卜卦的时候,他不过区区一个派出所的副科长。真没想到经老夫一番指点,这才五、六年的时间就爬到了公安局长的位置,也不知到底是自己有真本事,还是老朽那一卦当真窥得了机。不过若是没有老夫那番点播,只怕他也没有这么顺风顺水吧,所以感恩戴德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呦!公安局长都被您给算出来了,您可真是老谋深算啊!”冯子闻言,阴阳怪气的到。
而诸葛观星却不乐意了,看着他道:“你这毛头子懂得什么?占卜一术博大精深、自古有之,是建立在华夏传统文化的太极、八卦、阴阳、干、地支、五孝生克、神煞、历法等基础上的庞大学问,用于预测人、事、物过去现在未来的成败吉凶,拥有悠久的历史传常如今更是受中西文化贯通的影响,演变的分门别类、五花八门。在我华夏大地,这占卜之术自易至难又分:龟铸、六爻、询签、称骨、纳甲、御灵、观星、测命、问,这九等。老朽虽然不才顶多能够施展第五等的纳甲之术,但也足以笑傲一方占卜界了。那黄启山本来就是非富即贵之像,再加之他生辰八字又是大吉大利的时辰,被我略做指点,平步青云也不足为奇。然而这都是命使然,因缘造化啊!”
“当真?那劳烦您老人家什么时候也给我测测呗?”听诸葛观星的花乱坠,冯子心里也颇为痒痒。
而诸葛观星却是叹了口气道:“哎!还测什么啊?就你这庭五官,一看便是多灾多难之人,能逢凶化吉已是烧了高香,就别指望什么大富大贵了。”
冯子闻言,一脸的恼羞成怒,正欲发作,却被我伸手拦下道:“你先等等,让我先问!”然后看向诸葛观星问到:“按照你那排序,这观星之术似乎还颇为高明,竟能排在第七等?”
诸葛观星捋着胡须答到:“那是自然,整个卜算界,能够以观星之术测吉凶、探祸福的高人,可就真谓泰山北斗了,哪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见他将这观星占卜的法门吹的如此高明,我继续到:“这‘观星’二字所指的占卜之术,全称可是‘衍观星术’吗?”
听我突然出这句话,诸葛观星一脸惊诧的看着我:“怎么,你知道?你见过有人施展此术?”
经他这么一问,我正欲开口,不料刚才被我阻断话的冯子,这一次却是抢先接到:“看你一把年纪了,竟然还不如个二十多岁的伙子,你也好意思给自己取名‘观星’自抬身价,怎么不直接叫个‘诸葛问’一步到位得了!实话告诉你吧,若不是那位朋友为了救助我们不惜赴死,还真能让你见上一见你所谓的占卜界泰山北斗之人呢。”
诸葛观星自然不会搭理冯子的讥讽,而是看向我道:“就是你的,在池地穴中救助过你们的那位道家弟子?真没想到!真是可惜啊!年纪轻轻便有如蠢行,若不是妒英才,想必来日定有一番建树。”
听诸葛观星对白墨赞誉有加的同时,却也是一番扼腕叹息。我一时触景生情、缅怀故人,愣在一旁竟无言以对。倒是冯子毕竟和白墨交流不多,虽被人家救过性命,但也几经猜忌有了隔阂,所以没能留下多深的情谊,此刻看我俩都是一副怨惜才的凄楚神色,大大咧咧的嚷到:“行了,行了,人都死了又不会复活,你们还在这里唉声叹气的顶个鸟用!我‘诸葛纳甲’啊,你还是琢磨点有用的,想想今晚该怎么对付那东西实际点吧!免得过了今晚,你就真有机会去地府向那白墨讨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