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墨饶有兴趣的看着苏芷蓠脸上的各种表情,只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苏芷蓠思索这两种方法的可行性,暴起杀人,自己本事不到家打不过,装昏倒显的她太没品,不是自己的风格,算了,本小姐能屈能伸,我忍。
她讪讪的笑道:“呵呵!没有啊,我四处……看看风景。”苏芷蓠点着头,伸手胡乱的指着窗外的一处道:“恩这里的景色还真是不错。”
“是吗?没想到你的眼光还真是特别,对我这楼中的茅房这么有兴趣。”
苏芷蓠随手一指,没想到指到了茅房那一处,呕的她恨不得把那茅房给拆了,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喜欢看,你有意见?”
“意见不敢恭维,不过想看还不容易吗!你以后就留在这了,我可以看在你这么欣赏那处的风景的前提下,成全你去打扫茅房,以后你就能天天看到了?”
苏芷蓠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留你妹啊!苏芷蓠很想张嘴就骂!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人实在太会说话,那太极打的实在是圆,气死人不偿命,明知她逃都来不急,还想让人留在这。
“之前的都是误会,我是因为其他的事情,不得……”
“哦!还没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贴身丫鬟了,赶快梳洗一下,伺候我吃饭吧!”楚羽墨打断她。
苏芷蓠听的愣住伸手道:“打住!我什么时候成你丫鬟了,你能再说清楚点吗?”苏芷蓠忍住发怒。
“就在昨天晚上,你欠了我醉仙楼二两银子,没钱还,只好卖身为奴,以身抵债了。”
“我什么时候……是,我是有二两银子没给,但我什么时候卖身为奴了?”苏芷蓠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现在还无比郁闷,她简直跟天渊国的晋城天生犯冲,自从来到这,麻烦就跟自己长了腿似的自动上门。
她气的揪紧衣裙,衣裙?丫鬟?不对,她明明是一身男装,身份恐怕已经暴露了,“你!”苏芷蓠气的指着楚羽墨“我衣服什么时候换的?”她真期望楚羽墨从嘴里说出,是这里的丫鬟换的,可她又怀疑的看向四周,连个人毛都没有,哪来的丫鬟。
“昨天晚上我给你换的!你身上实在太脏,我闻着恶心,好心替你换过了,难道你感动的要以身相许吗?”楚羽墨走到她身边,撩着他挑的衣裙,抚摸着,无比满意,这套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合身,更趁的她娇艳如花。
苏芷蓠一把夺过楚羽墨碰着的衣服边角,恨不得立马扯脱下来,扔在地上踩几脚,她气的往后跳了一脚,离他远了点,敌我悬殊,她气的头昏脑涨,看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去你妈的,以身相许。”苏芷蓠怒了,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脱我衣服,我跟你拼了。抄起手边的花瓶就朝楚羽墨砸去,扔完后悲催了,刚愈合一点的肩膀又撕裂开来,疼的她眼冒金星,往后一栽又昏倒了。
楚羽墨接过花瓶,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推开门及时接住苏芷蓠的白无痕那半天不动的动作,满意极了,“刚刚好,你可以喂她喝药了。”
白无痕接住了苏芷蓠下坠的身体,看着安静昏倒的苏芷蓠,半抱着她让药喂进她嘴里,替他擦了嘴角,抱她躺进床上。
做完这些他转身看着楚羽墨那饶有兴致的表情,端着药碗踏步而出。
楚羽墨目送白无痕关了房门,隔绝了屋内与外面的两个世界,他坐在床沿,看着苏芷蓠的睡颜,想着刚才白无痕那潇洒的动作,他挑了挑唇角,要不是到了给她解毒的时间,恐怕两人定会又像之前一般比划比划了。
之后也定会随着他的治疗,更为加深了。
如果不是两功法不同一脉,他定会亲自动手,“你说,你都跟我快要赤裸相见了,他会忍到什么时候。”
楚羽墨盘腿坐在苏芷蓠的背后,闭着眼睛,伸出手掌,退了苏芷蓠的一层外衫,推出内劲,双手平放在苏芷蓠的后背,丹田运起功法,丝丝红光进入了苏芷蓠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