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般酷刑都是什么?你赶紧用在他身上,让我见识见识。”秦慕灵刚刚洗漱完,就敏锐的嗅到了苏芷蓠话中的关键词,对于苏芷蓠说出的招数表现的很有兴趣,在一边不断的催促着。
“恩,我也挺好奇。”白无痕从出屋就坐石桌前,一直都没有开口,对于院子中突然冒出的人没有丝毫兴趣,只是喝着朔风递到面前的茶水,默默看着。
苏芷蓠惊讶,转身看向他,“能让你好奇的事情还真是少有,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红英跟我来。”苏芷蓠叫了红英陪她去找东西。
留下几人相对无言,实在想象不出她口中的酷刑是些什么?难道是她手中那些奇怪的刀具?
片刻苏芷蓠跟红英就抱着些东西来到夏千清面前,先是拖了他的鞋子,把人给放平,之后苏芷蓠开始指挥,“挠他的脚心。”
红英一愣,“挠他?有用吗?这一点都不像酷刑。”
红英的问话恰恰也是几人想问的,这也叫酷刑?
“这叫笑刑,但不要小看它,对于装傻充愣,意志力非常强悍的人来说,逼供一盏茶的时间后,应该就会招了。”苏芷蓠说完,眼盯着夏千清看他有无变化,结果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红英将信将疑,伸手用鸡毛试探的骚弄夏千清的脚心,这一搔之下,夏千清果然开始全身抽动挣扎,红英一见成效,动的更加勤快,结果她搔的起劲,但这人就是不笑,连一声都没吭出来,脸上的表情更是变都没变。
其实夏千清早已在苏芷蓠说出这种刑罚开始,就已经试图挣脱白无痕为他锁下的手法,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才堪堪解开了一点点,就遭受到了苏芷蓠深深的伤害,这伤害不在身体却在内心,他差点一个憋闷给憋死过去,谁说他不想笑了?只不过外表众人看不出来罢了,这都怪白无痕这个男人,用的什么奇怪功法让他丝毫叫不出声,无法发泄又笑不出来,想要立即招供也开不了口,到了此时才彻底明白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招惹不起,看他们那更加兴致勃勃的样子,真想求他们给他个痛快也好过继续受到这般折磨。
白无痕确实没有想到,苏芷蓠会想出如此让人大跌下巴的做法,不过也只有她那么鬼灵的人才能想出这种方法,再看那夏千清,本想让这人暂时困在这里,但眼下被苏芷蓠这么一弄,似乎再不理会,这好好的人就要被折磨废了。
“阿蓠,你这办法也太鬼灵了,要是我,肯定早就招了。”秦慕灵忍不住浑身一抖,看红英挠那人,她浑身犹如爬了满了万只蚂蚁痒的不行。
“小阿蓠,我以后肯定不要惹你,这么残忍的刑罚你都能想出来,还不如被你拿去动刀来的痛快。”云奇看到此处早就站的远远的,生怕被无端波及。
“这才到那,只是其中的一种罢了。”苏芷蓠掰着手指,“蜂蜜,羊添脚,千虫爬,辣椒水,老虎凳……”
随着苏芷蓠口中那如倒豆子般的介绍中,无法想象这般众多的花样要是都用在一人身上,该是多么的让人惊悚,不由的眼瞳越瞪越大随着就是浑身一抖,最后啧啧称奇,惊叹苏芷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亭子这边,朔风也忍不主低头小声的对自家主子开口:“这刑罚快速有效,我看苏小姐这刑罚只发挥了其中的一点边角,就已让人无法承受,更厉害的估计还在后头,我们真应该向苏小姐讨教一番,若可以运用到我们的刑讯逼供里去,到那时肯定会事半功倍。”
白无痕点头认同,随后只笑不语,她是很有手段,她的手段看似毫无头绪,但却用之有效,她天性善良,对待事物总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她并不软弱,但也常常保持该有的自身底线,她身上的狠厉隐藏在角落,不是非常让她忍受不了的事情,轻易不会动摇她,是个让人一眼看不透的,白无痕神情飘远,似是在透过她在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小姐,咱还要继续吗?”红英挠的实在没有成就感,半天不见这人豪叫,实在没意思。
“行了,就这样吧……经过我的确认,这人可能真的已经是个傻子了。”苏芷蓠明白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也许可以忍着身体上的痛处,但却不会轻易忍住磨人的痒。
“他能不傻吗?你看看这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秦慕灵嫌弃的看着顶着自己脸的可怜人,看着自己的脸似乎这人受的刑罚都像是落在了自己身上般,再整下去会不会小便失禁?秦慕灵一阵恶寒浑身打了个激灵。
夏千清心中哭泣,千不该万不该招惹这个狠毒的女人,她就是个顶着好人外衣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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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蓠,他顶着我的脸虽然好看,但是总不能让他顶一辈子吧?反正这人也呆傻了,问不出来什么了,干脆杀了省事。”秦慕灵说着不等人反应伸手就撕下夏千清顶着的脸皮。
苏芷蓠来不及阻止,这院中知道这人的真面目的也就秦慕灵跟自己了,此时让这恐怖的画面暴露人前,真是罪孽……
“啊……啊……”这一声啊,尖厉异常,堪比维塔斯所发出的超高海豚音,如果此时面前有水杯,那肯定会立即爆破,可惜面前没有杯子,有的也只是众人遭殃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