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了,不让我跟你玩!”
“俺爸说她爸爸是个很大很大的zi苯家!”
“对,没错,她家里的钱,就是薄歇大伙琼人家得来的!”
“她穿得衣服比我们的都好看,吃得也比我们好,但他们的心是上自下犬的!”
“大伙儿,都听好了!谁都不准和她玩,不跟她说话,不要去理她!”
“好!”
“......”
“......”
......
......
“...最后啊,大坏蛋都给打败了,豌豆姑娘也多了一位好朋友,大伙的日子又回归了平静的生活。”好不容易将一篇凭空捏造的长篇儿童故事讲完,康思杰轻轻吐出一口长气。
“舅舅,我也有好朋友么?”小丫头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满怀期待。
“囡囡有很多好朋友呢!囡囡在小的时候,奶奶、爸爸、妈妈和舅舅都是你的好朋友!等囡囡上学堂了,学堂里的同学们,就是囡囡的好朋友。等囡囡长大了,就有更多的好朋友了!”康思杰缓声笑道。
门帘子掀开了,拿着东西的康丝丽进来了。
“我听到婴儿的哭声了...是正院那家子的女人,生了?男娃还是女娃?”康丝丽问道。
“嗯,生了,是个女娃娃,是和囡囡一样可爱的女娃娃呢!”康思杰轻声笑道。
不知烟火的小丫头,纯纯地陪着大人一块笑了。
“哦...”康丝丽情不自禁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腹部。
微微隆起的小腹。
“来来来,囡囡,喝点水,喝完了舅舅让你看小人书儿!”康思杰慢慢地称职了,学会照顾那小小的人儿。
午饭时间,大院里飘满了肉味的香气
阎埠贵一家,在屋内吃饭。
“我可不敢去说...”三大妈摇头,死活不肯。
“我去?那不是更没戏了吗?”阎埠贵心底发怵,继而有些羞恼:“你们还想不想吃肉了?”
饭桌上的人,个个垂头不语,连咀嚼口腔内食物的力量,也是轻轻的。
心里却在想着,这事儿,当初还不是你闹成这样的?
坐在上首的阎埠贵,扫了一圈又一圈,然后,镜片后的机智眼神,放在了一个扎着小辫子的人头上。
辫子长,好抓,就你了!
“解娣啊,”阎埠贵微微探出头颅,轻轻笑道:“不如你去说?”
阎解娣微微抬起头来,一脸忐忑的问道:“爸爸,说什么?”
正院,西厢房
贾张氏将温热好了的牛奶喝了半碗,又给孙子棒梗灌了一口,也不理会一旁眼巴巴张望着的小当,就将手中的碗递给了床上的秦淮茹。
坐着搂抱婴儿的秦淮茹,内心凄苦,面容愁苦,忍着泪水,小口小口地啜着碗中剩下的牛奶,又留了半口,唤上女儿小当上来,喝了。
城市里,每位时值哺乳期的女性,都可以到居委会领取一份临时性的牛奶票证,凭证到副食店里购买牛奶,为女性补充奶水。
嚼着白面馍馍,吞着油炒白菜的贾张氏,闻着前院和后院飘来的肉香,心里十分妒忌,嘴上不停嘀咕。
后院,聋老太房
何雨柱将锅里煮好的食物,装上了碗,摆上了桌。
“哥,这老鸭汤,真好喝!”何雨水满是陶醉地说道。
“啊...雨水,你说什么?”上首的聋老太见雨水嘴巴张开,以为是跟她说话,便将枯燥的手掌,立在耳朵边,想要听得更清楚。
“奶奶,我说...”何雨水起身弯腰,在聋老太的耳朵边,喊了起来。
“你哥做的饭确实不错,”聋老太听完后,笑了,“可惜,你是女娃子,学不得这门手艺。”
又是女娃子学不得,同为女人,又在歧视半边天。
何雨水是一脸的不高兴,小声说起:“我还不想学呢...”
红尘俗世,各有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