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顾北北来到RY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张怡天。

“经纪人说，让我今天下午和你连麦直播。”一见到她，张怡天就开口说。

“嗯。”顾北北点点头，“你先去准备吧，一会我就加你微信。”

留下这么一句话，顾北北就提步往自己的直播室走去。

张怡天却没有离开，反倒是追了上去：“为什么？”

“嗯？”顾北北回头看了一眼张怡天，有些不解。

“为什么和我连麦？”张怡天没有什么表情，不过问话的语气十分认真。

顾北北笑了笑：“昨晚看到你从学长办公室出来，问了学长，学长说你可能会因为不适合直播而被辞退。我想反正没什么事，不如连麦看看你直播糟糕到什么地步啊！”

张怡天：……

顾北北见张怡天嘴角微抽，以为她会开口怼自己，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但她没想到张怡天沉默片刻之后，说的竟然是：“他们说你和老板有奸情，果然如此！”

这些轮到顾北北无语，所以这是重点吗？

“我以为我们说话的重点是，你的直播不作出改变，就要被辞退了！”顾北北凉凉地开口。

张怡天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的一丝沮丧的意味：“恐怕改不了！”

“嗯？”顾北北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都没有尝试，就断定自己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