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瑶一时有种万事不管,只管减肥的感觉。
好像所有的忙『乱』都和她没有关系。
嫁妆有母亲打点,对于即将到来的见面,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压力,因为那些人都是上辈子的老熟人了。
虽然这么想着,她在房间里呆着也呆不住,盘点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珠宝和其他一些物品,做了以下分类,一部分可以带走,另一部分,她也用不着放银行的保险柜,直接丢进空间就是了。
有一些东西迟早要拿出来,但其他的,她就是藏好也不会愿意拿出来叫别人知道。
她将东西放在带锁的盒子里,进了空间,其实有的时候,银行的保险柜也未必安全,还是放在这里,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
夏明瑶推开门,把盒子放在了最里面的一个架子上。
放完东西,她在湖边坐了坐,她掬起一捧清水拍在脸上,清冽的水珠落在皮肤上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其实对她这个人来说,工作其实并不算特别繁重,比起曾经的过往,这还算轻松很多,她其实不应该感到疲劳,有的时候感觉有心无力,那大概是心累吧!
不过在这里还是可以放松一下的,因为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里的存在,她可以在这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几乎每次上完课比完赛,她都会来这里休息一下,顺便处理一下这边的配方。
传统医学博大精深,夏明瑶在这方面完全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一点点学习起来也需要时间,总之学习这个没有学习音乐乐理来得快。
传统的『药』物种类众多,分门别类,庞杂无比,夏明瑶有的时候会想,妹妹仔学校里,在实验室里学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大概不可能像她这样钻研的如此艰难吧!
她在比赛之后经常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里调理嗓子,有的时候用嗓过度,平时喝的护嗓茶根本不起作用,只能吃『药』。
所以,有的时候就会自己捣鼓出一些『药』物来,有的时候会成功,有的时候会失败,有的时候,则会折腾出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来。
而这些说不清楚的东西当中,又有一小部分会最终被证实是失败品,还有一小部分,则会在无意间找到属于自己的定位。
反正这么个空间,有的是时间和材料让她折腾。
除了动手做东西,她也会在空间里头练练拳脚,虽说和专业的不能比,但是用来防身应该是足够了。
夏明瑶伸手从湖里捞出一颗珠子,这个季节,湖上已经充满生机了,她将珠子上的水擦干收在口袋里,看着随风摇曳的荷叶,她真觉得这里应该养几条鱼,那就完美了。
夏明瑶不知道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嫁妆,但自己手上的珠宝都是能够自己处分的,种植园不算,大概还有现金房子之类,宋家那里,该走的利益也都走完了,该给的聘礼也都给过了,关于这一部分,父母早就说了也归她自己处分,手上到底有多少财产,她自己倒是没有仔细算过,因为根本就算不清,大概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概念。
她反正想好了,除了要带走一定要『露』在外面的那些财产,剩下的都存放好,留一部分现金,剩下的投资理财也好,存在银行也好,反正总之不能让人家知道她到底有多少财产。
处理完空间里的东西,夏明瑶吃了晚饭就被带到了父亲的书房里,夏明瑶心里知道,应该是要说明嫁妆的事了。
明晶和夏文海夫『妇』二人此时神『色』复杂,订婚仪式在即,女儿终究还是嫁人的这一天。
“快来看看属于你的这一切吧!”明晶对女儿说。
夏明瑶走到书桌前,书桌上有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一看,是嫁妆的单子,除了黄金,翡翠,钻石珠宝,房产,股份现金,店面,种类繁多,还有全套的家具,甚至还有拔步床,夏明瑶看到后面附注的价值,虽然早在意料之内,还是有些惊讶,而且,不知为何,她下意识的觉得嫁妆一定不止公开的这些。
“这也太多了吧,爸妈,你们是打算让我带着家业嫁人吗?”夏明瑶有些无奈,这也太多了吧!
夏文海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对于我们家来说,该出的就是要出的,再说了,这不仅是你的嫁妆,也是咱们家的牌面不是?要不然他们以为我夏文海的女儿好欺负呢!”
明晶也是深以为然,说道:“这不算多,再说了,还有一些好友添妆随礼的,那都算零碎的,没算在里面,那些东西就是你自己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