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日看着母亲直接奔出门外,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连忙也跑了出来,企图跟上母亲。然而逐日刚出来,就看到母亲却是这接从刑大哥的背上接过一人,坚强的母亲接过那人却是直接的哭了出来。而逐日看到那人的服饰与身形,逐日瞬间感觉脑海中轰隆一声就呆住了。
那是父亲,怎么会这样?父亲是如此的伟岸,怎么如今会倒下?只是瞬间逐日便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疑问,第一次逐日如此的感受到一种害怕。如此短暂的距离逐日却有些不敢向前去证实;看着母亲柔弱无助的身影逐日又感觉如此的孤独与寂寞。
最终逐日还是忍受着内心无与伦比的煎熬,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母亲面前。轰隆一下逐日就这么跪了下来,或许跪下的不仅是逐日的身体,还有之前父亲给自己撑起的一片天空;更是自己内心对于父爱的热诚。
看着一旁的孤苦无依的母亲,逐日内心一阵揪痛。搂过母亲的肩膀逐日似乎终于领会到什么,自己该为这个家撑起这个家了。看着胸口一道几乎将父亲裂成两半的伤口,逐日不禁悲愤,回想起与父亲的种种,逐日再也忍不住的留下泪。
“嗷……”一声如同孤狼般凄惨的声音从逐日口中哀嚎起来,逐日再也控制不住内心那种悲痛。痛苦的哀嚎起来,从没有这一刻让逐日感受到痛苦可以这么强烈。忽然逐日似乎又想起什么,轻柔的放下泣不成声的母亲,猛的一把抓住一旁的刑柯咆哮的问道。
“告诉我,是谁伤害了我父亲,我要杀了他,告诉我…”
或许是早有准备,刑柯见逐日问道,立马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今晚我在洞天之外值守,忽然见一人跌跌撞撞而来。而身后远远的吊着几人,我立马发出了信号,就迎了上去。离得近了才知道这人是你父亲,而尾随而来的那几人见我发起来信号尽然也不惧怕;只是看其态势却是将洞天的出口堵了起来,但却没有贸然的进攻。”
“那时你父亲已近浑浑噩噩,但是口中一直呢喃到“南方山泽的陆刨和北方山泽已近将我北翼峰围困了起来,速速通知浊老与众老。”我知形式紧迫立马派出人马去通知众长老,而我则马不停蹄的讲你父亲送来过来。不过你也放心你父亲并无去世,只是陷入最深层次的休眠而已。等伤势稍恢复,就能苏醒。你能速去多备些天地灵根,或许有用。”
“那些人还在在洞天之外?”
“嗯嗯,途中已近众位长老已近前去…”
”刑大哥,帮我一个忙好吗,等会儿我扶我母亲回家。你到我房间中,将我放在书台上的一个玉盒拿出来。里面有株飞凤果,你帮我父亲敷下,缓和我父亲的伤势。我要去洞天口出看看,是谁伤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