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来找她。

似乎看到她，司雪衣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凤月璃看到他的神色不太对：“司衣大人，你没事吧？”

他每次出现在她的面前，都是在她最危险的时刻。

而这一次，他之是单纯地来问她，为了容惊尘这样付出值得吗？之类的话。

如今，也已经问完了。

他也不应该留在这里。

这些痛苦，他一个人承受就好。

他不想让她也承受，她这一世，只负责在世间享受所有的甜。

上一世，她已经受够了所有的苦。

他已经活了千载，煎熬过了最孤独的时期，也煎熬过了没有她的时候。

又何尝不能再承受一些痛苦呢？

只要她能够好，一切都行。

司雪衣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径直离开了凉亭。

凤月璃神色闪过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被司雪衣如此打乱，凤月璃的心情不知为何，也乱了起来。

坐了下来，将手中的一大袋子鱼食全部都一下子全部都撒了水里去。

那些金鱼们看到鱼食，都十分欢快。

凤月璃看到金鱼们如此激烈抢鱼食的情景，却如何也不能开心得起来。

她手撑着下巴，看着那些下巴：“你们抢吃的，倒是抢得快，却不知道，我的心现在简直是心乱如麻。”

她叹了口气，刚想起身准备离开，抬起头，便撞上容惊尘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