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璃将“就好”二字咬得极重。

鸾茗霜如同一个死人般，躺在地上毫无动静。

只有那双眼睛，流离着眼泪，让人看出她还活着。

她的手指紧紧捉住地上凤月璃给她披的披风。

许久，鸾茗霜眼眸渐渐凝住，她认真地看着凤月璃，嘴角划过冷笑：“凤月璃，你不是很有能力吗？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没有去除了鸾茗思的党羽，如今，反而还连累我被刮了脸，被人侮辱，你可还满意！！！”

鸾茗霜的话，一字一句直刺入凤月璃的心。

月璃微微楞住不知如何面对鸾茗霜。

她之前同鸾茗霜没有多少交集，可是鸾茗霜上次却过来告诉她。

她可以替凤月璃打探情报，可以让自己的人混在鸾茗思党羽之间打听到对方的动静。

凤月璃一时需要拉拢人心，便答应了下来。

却未料到，鸾茗思竟然看出了猫腻。

一切，都是停留在不能除了鸾茗思党羽的那一刻。

如果，凤月璃那晚没有被人算计阻拦，夜国师府，鸾国师府没有出事情。

那么她的计划可以进行得彻彻底底。

鸾茗霜也就不会被鸾茗思刁难，更不会被带来公主府被侮辱了。

凤月璃声音沙哑：“对不起，茗霜……我没有预料到我这边的党羽，两个府的暗卫都被杀死了，没有料到……鸾茗思早已猜测到，你将人安插在了她的身边做卧底，更没有想到，对方的心思……”

鸾茗霜眼眸中毫无波澜，她慢慢起身而来，盯了凤月璃许久，声音极为颤抖：“凤月……璃，你不用这么想，其实你如今更应该想的是如何去对付鸾茗思，她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卧底，是因为恨我，恨透了我，当年她最爱的男子，因为我而战死沙场，你说她能够不恨我吗？当年……那个男子不喜欢她，喜欢我，她求而不得，等到对方战死沙场后，便将所有的愤怒，转移到我的身上，你说可笑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