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样说，月璃微微蹙起柳眉，那双眼睛内闪过一丝喜悦，嘴角扫过笑意:“也许，他还喜欢着你呢？九歌很多事情，你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不要往坏的方面去想啊……其实，你这样子并不算麻烦你，可是你要按照意愿活着，不要一直活在仇恨里面。”

月璃的神色认真，她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倒是舒服了许多。

因为这些天，她也在为凤九歌的这件事情担心。

怕释天邪继续误会九歌下去，更怕按照九歌如此倔强的性子。

会站在跟释天邪的对立面继续将那些莫虚有的仇恨加在他身上。

本身凤九歌就不是凤族的人。

她不该承担那些凤族与释天府的仇恨与斗争。

她本应该是好好地快乐地活在这世间的。

可是命运却那样捉弄人。

恰好让凤九歌进入凤族的大门，恰好让她负担了这些仇恨多年。

若是凤九歌知道这些仇恨是假的，是她多亏欠了释天邪。

到了那时，她又如何做呢？

凤月璃想到这里，她微微颔首抬起头来想去看凤九歌。

原本是站着的凤九歌，屈身坐在凤月璃的对面。

她那张妖冶且冰冷的面容上，谈不上有什么情绪。

她的眼眸里，全然是复杂之色:“我过去都是活在仇恨里的吗？”

凤月璃不由愣住，真是该死。

她忘记了凤九歌是被她抹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是怎样的。

凤月璃不知怎么回答，她绝美的容颜，神色不太自然:“你既然想解除记忆，那就解除记忆吧，可是你要答应我，解除了记忆后，千万要好好活着。”

凤月璃之所以如此欣欣相惜着凤九歌。

是因为觉得这个女子的命运，以及出身都跟她极其相似。

可惜，两个人的遭遇却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