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虽然两人的动作看起来十分亲密。

实际上凤月璃是一点儿也不想接近他。

拉开与姜无心的距离。

月璃原本别着的脸，却突然之间正面看着他。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浓墨般的长发。

姜无心的发丝缠入指尖一缕，如同丝缎般冰凉。

他长眉斜飞，如剑锋凌厉。

双睫浓密，似蝶翼轻颤。

鼻梁高挺，薄唇绯色。

皮肤靡颜腻理，非是呼吸可闻，当真如雪砌一般。

凤月璃从未同容惊尘以外的男子如此靠近过。

她想抬手挣扎。

姜无心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她的小脸。

将手上的酒杯里面的酒水，倒入她的嘴巴里面。

一股强烈的酒味入喉。

月璃蹲下身子，猛然咳嗽，她捂住胸口，绝美的面容全然是苍白之色。

姜无心在她头顶兀自轻笑道:“这是种九州里面最难解的毒药，人喝了以后三年之内必定会误入魔途……再修习不得玄术……我说过的，终有一日，你跟我是同路的人。”

凤月璃不可置信抬头看着姜无心，过了许久，她的嘴角掀起寒笑:“控制住鸾国皇宫，带我出来喂我喝毒药，一步步的安排，是想毁了我。”

姜无心俯视着月璃，声音冰冷至极:“我想毁了你，也想成全你。”

他想毁了她，让她认识这九州的生存规则和人情冷暖。

也想让她选一选，选这世上甜美的毒药，还是最为痛苦的解药。

“成全”这两个字，是他拿来安慰她的。

他从未想过要成全过凤月璃。

他要为最爱他的女子复仇，而凤月璃只不过是他的复仇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