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无心不是什么神，而是人，他当然也会如此。

他对月璃并非是感情，与其说是感情，不如说他是把月璃当成棋子。

她是他的棋子，当利用价值榨干，没有用处。

他便任由她了，无论她是想做什么。

他都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这些天，他也明白了这些，所以没有阻拦凤月璃做的事情。

年底最后一个月。

凤月璃一个人一身白衣，披着披风，墨发如瀑，入了四长老的院落。

四长老原本是在自己厅内喝茶，看到凤月璃过来不由生起提防的心。

月璃神色自若，声音如泠泠水珠玉般，没有带半点感情:“四长老。”

四长老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眸中的神色不免有些紧张了起来:“你过来作甚？”

凤月璃兀自入了厅内，脚步极其冷静，神情淡然:“只不过是过来同四长老说些事情罢了，你何必紧张呢？”

四长老一直对凤月璃有忌惮的心思。

因为月璃是前鸾国的女君，又是鸾国的正统血脉。

他害怕凤月璃会对姜家有报复的行动。

总是让人防着她。

可是如今真正见到了凤月璃，他的心中便生起恐惧之意来。

在所有的人眼里，凤月璃是一个狠心至极且黑心的女子。

当他今日见到凤月璃的时候，远远地就能感受到她冰冷的气场。

他听到凤月璃淡淡对他这般说道，心中一颤，手抖了抖。

可是他还是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手抖得明显:“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