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到了一处桌前坐下。

屋子外的白鸽子随风飞走了。

惊得竹林的风声一阵响。

月璃坐在桌前，屋外的花已经开到窗门口。

月璃微微抬起眼眸，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看着外面的天地，没有说话。

她那双漆黑且冷淡如寒潭的眸子，闪过一丝伤意。

庄外的小园内，突然有一白影闪现。

她已是注意到了那白影。

那个人，分明就是司雪衣。

月璃抿住薄唇没有说话。

司雪衣的手中拿着一个手镯和一把剑。

正当月璃疑惑之时，他已从外面入了屋子内。

司雪衣见到她，俊美的容颜上，闪过一丝笑意:“小月璃。”

月璃点头回应:“司衣大人，不知你过来，是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司雪衣将手中的镯子和剑以及衣服放在桌上。

那镯子上面还染着血。

长剑上面亦是如此。

月璃不明所以，却没有问这个衣服到底是谁的。

司雪衣嘴角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这是鸾国师的衣钵，她已经神魂俱灭了，夜国师已经被姜氏的人杀了。”

月璃听到司雪衣的话，空洞的眸子闪过一抹悲恸。

她的手指抚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去抚了抚桌子的衣服和手镯。

心底下的痛意猛生。

那种痛，宛如一把刀，狠狠地钻入她的心口，却又不放出来似的。

月璃的眼泪极其隐忍，硬是活生生忍了回去:“你是如何拿到她的衣钵的？”

司雪衣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道:“这是我托人去拿的，鸾国两大皇族鸾凤两族，已经被杀得一个人不留了，若是说真的有留下的人，那就只剩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