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一行五人很快就到安邑了,这一路倒是很太平,而且,越靠近帝畿就越繁华,四人说说笑笑,一路上苏知暖又拿出浑身解数做了不少好菜,现在连林元晨也渐渐爱上了吃食。
“咦,前面应该就是安邑的都城了吧?怎么城墙上挂着白灯笼呢?”林元晨远眺前方说道。
“好像真的是这样,是发生丧事了吗?挂在了城墙上,难道是那个甸服长出事了?”白昀也看到了。
殷天摇头道:“不可能,甸服长如果出事,那就是大事了,我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殷天加快马车的速度,陈婉青和苏知暖还在睡梦中就已到达了安邑,陈婉青揉揉眼睛:“这么快,哎哟,这儿是怎么了呀?怎么家家户户挂白绫,不会又是什么天罚或者瘟疫之类的吧?”
苏知暖也撩起马车的帘子,刚想问殷天,他已经停下马车:“我们已经到甸服府了,我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甸服府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殷天再往里走,快到正厅的时候,才看见有四个守卫正在赌钱,气氛相当热烈,殷天一脸怒气,上前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身为守卫,居然在值班时间赌钱?”
其中一个皮肤白净却有些贼眉鼠眼的守卫头也没抬地说道:“你要告状吗?过段时间再来,甸服长大人今日身体不适,谁也不能打扰他休息。”
“那请问他哪日才能见客?”
“哎呀,输了,输了。”那粉面鼠目的守卫不高兴了,“你怎么那么烦啊,没看见爷在发财吗?”
殷天面冷似冰,一手拎起那守卫的耳朵,居然拎得离了地,这下子守卫“哇哇”痛叫起来,旁边三人也顾不上赌钱了,一人操起一把长刀把殷天围了起来。
殷天冷冷一笑:“不自量力。”
一个横扫腿,腿中两个守卫的膝盖,两人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另外一人情知不妙,扔下刀往后院跑,边跑边杀猪似地叫道:“有强盗闯甸服府啦!快来人啊!大人,不好啦!”
那个被拎着耳机的粉面鼠目守卫,可怜兮兮道:“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先放下我,我这耳朵都快揪断啦。”
突然之间,一个身穿甸服长官服的黑胖子从里面跑出来:“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甸服府来捣乱?”
殷天那守卫:“你就是甸服长连成?”
“正是,你是何人?”连成眼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也看出来此人不简单。
“帝畿护卫殷天。”
“啊?帝,帝畿护卫?禹王之子?”连成的小眼睛立刻弯成一条颇有喜感的弧形。
“安邑到底发生何事了?为什么家家户户办丧事?”殷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