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乐怡并不太好,怎么就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刘俊他,喜欢自己是真,但他怀疑自己失贞,那种不计前嫌要娶自己的样子,让她很不爽。
刘俊见苏乐怡不说话,脸色也不太好,就问:“怎么了?你不高兴?”
“哼!”苏乐怡起身,“我要回家了!”
“回家?”刘俊也起身,“我送你!”
“不用!”苏乐怡说完,就不理会刘俊匆匆出了门,然后带着自己的护卫直接回了苏家。
留下跟了一路的刘俊莫名其妙。
接下来的几日,苏乐怡继续不理刘俊,可以说,看到刘俊就绕路走。
可刘苏两家的亲事还是在继续,苏乐怡虽然对刘俊有意见,但也没有想着自己不嫁给他。
另一边,现太子早一阵领了好差事,去抓南朝那些叛臣回来,发现带走这些南朝叛臣的竟然是他二弟。
虽然他们二人不是一母所生,但宣王母妃死后,他就被当今唐皇后养着,二人自小在一起长大,也有些情分。
太子的人把宣王的人团团围住,“二弟,你……为了要带走南朝的这些人?你可知,父皇已经知道了南朝这些人出逃的事情,还让我查出是何人所谓,你可知,你这是叛国的大罪!”
宣王没想到自己还没到封地,就被太子带来得人给团团围住了,还给他冠一个谋反的名字,他正想怎么样才能脱身,这时候陈汤站了出来,“太子殿下,都是老奴的错,宣王并不知道此事,都是老奴的错!”
太子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哦?你一个奴才,说说看,怎么就都是你的错了?”
陈汤跪着说道:“老奴本就是范家家奴,是跟着我们家小姐进宫服侍陛下的旧人。”
太子又问,“这跟你要带南朝这些人出来有什么关系?”
“老奴想替死去的小姐报仇!”陈汤越说越气愤,“当年,若不是林洛珍那个贱人,我们家小姐,不可能死的那么冤!”
“岂有此理!”太子与苏家也是姻亲,苏家那位老夫人还是他的姑外祖母,德高望重,而苏家那位舅舅,母后曾说过,要比自家亲舅舅都好,“你竟然敢出言五险本太子的舅母!你这狗奴才,确实该杀!来人,把这狗奴才给绑好了,回益州城里让他好好吃一遍牢饭!”
谁知,陈汤哈哈哈大笑起来,“舅母!?太子殿下,难道宣王与你不更亲吗?你们是同一个父亲,你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您杀了这个小小的奴才不要紧,您可不要中了外人的奸计!”
“什么奸计?”太子呵斥道:“你这老不死的,要不是这些年你在二弟面前嚼舌根,二弟能成现在这样嘛?”
“太子,您说的对,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奴一人所为。老奴早该死了。”陈汤看了一眼宣王,“二殿下,老奴先走一步了!二殿下不要忘了母家,更不要忘了杀母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