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辛芜脸上的神色明显有了变化。

他似乎没有想到，顾卿言会猜到他和辛辛娅之间会有一层什么关系。

沉默。

良久的沉默。

看他突然不说话了，顾卿言心里面就更加明白了。

辛芜和辛辛娅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联系。

“又不回答问题。”扬威不快，：“你到底想不想保住你那条命？”

辛芜摇摇头，没有说话。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坏事儿，就算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也不见得能够看到活路。

所以干脆只要是遇到了不想说的事，就干脆不回答。

面前的这些人都把他怎么样呢。顶多打死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对他来说，生死早就不重要了。

“我问你。”扬威再度开口，不过显然已经没有了怒气，他也渐渐的习惯了这个老家伙的脾性，心里暗自打算一定要好好折磨他不可，：“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你是不是不是第一次干了？”

辛芜几乎是不假思索，立刻就承认了，：“是啊，我之前确实还做过一次。”

说完，他顿了顿，：“如果那一次比较成功。”

不像现在，自己费了这么大功夫还是没有找到适合的雌崽，而上一次就不同了，那次他的辛苦可没有白费呢。

扬威哼了一声，真是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