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言被噎住了，：“什么啊，哪有用洗脚水洗脸的。”

“为什么不行，脚和脸不都是我们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吗？”牧炎抬起头，一双墨色的眸子漆黑如玉，里面透着天真无邪的光芒。

他以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什么洗脸，洗脚，洗澡都是在河里面进行的，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单独打水回来。

所以在他看来，洗脸水和洗脚水都是不必分开的。

“你可别告诉我，你以前也用过洗脚水来洗脸。”顾卿言尴尬地望着牧炎，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牧炎确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啊，以前你逼我洗漱的时候，我都是用同一盆水进行的，不过顺序什么的就不重要了。有的时候是先洗脸后洗脚，有的时候是先洗脚后洗脸，其实也都没什么区别。”

顾卿言激动地反驳了回去，：“什么叫没区别啊当然有区别。洗脚水是不能拿来洗脸的。”

牧炎依旧不解，：“为什么不能。”

“说了不能就是不能。”顾卿言咬了咬牙，：“以后，不许用洗脚水来洗脸。”

牧炎挠挠后脑勺，只好点头答应了，：“那好吧。”

其他雄性听了，心里面也是一突一突的。

他们几个当中，除了千黎之外，其他人也都是洗脚水洗脸水洗头水不分的。平时伴侣只是督促着他们要按时洗漱，但是又并没有在旁边儿盯着看，所以他们这种行为自然也是不容易被发现。

“可是，这么好的泡泡水要是不用来洗脸的话，可太可惜了。”牧炎失落地盯着水，一脸很是惋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