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自己和她曾是男女朋友之后，他就一直想问她这个问题来着。

身旁的女人，在男饶话语落定后也猛地停了下来。

如坐云雾的星辰，好似空气被凝固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并没有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在微卷的睫毛几度轻颤之后，星辰抬起头，迎上了上官宸投来的目光。

四目交汇，仿佛静止般，两个人就这么纹丝不动地站着。

初冬的凌晨，街道是过分的安静，站在女人身前的男人，没再继续开口。

他琥珀色的眼眸，如同没有尘埃的海水，是那样的沉寂无澜，让星辰看到不由得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借着街角的路灯，她看到了上官宸眼中的世界，亦是看到了他眼底的自己。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其他景象。

不知这样寂然无声地对视了多久，星辰的思绪似烟雾般袅袅绕绕，乱作一团。

“是啊，我过得好么？”她扪心自问。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想着，她的眼眶便倏地有些泛酸。

“不好不坏……还算得过去，”星辰选择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