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深似海？还是对着宋姨娘情深似海？他自己怎么没这么觉得过？

他瞪目结舌的看着说的一本正经就跟真的一般的牧景贺，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儿子这还让他放心？他现在是更不放心了。

他这个儿子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糊涂？他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些年故意装着独宠宋姨娘来气况谷雅，以至宋家人都恨毒了宋姨娘了么？

他，他竟然还觉得纳了宋姨娘的侄女，来戳他亲娘和况家人的心，这算不上是什么大事？还觉得是宋姨娘和那个什么宋媚儿可怜了？

牧恒无语了半响，嘴巴蠕动了半响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算是有些明白了。

“父亲，您叫我来不是就是为了说这个吧？若是，说完了那我可就回去了。”

牧恒那震惊，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眼神让牧景贺觉得很不舒服。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哪句话说错了，也不耐烦继续跟着牧恒掰扯起争执。所以丢下这话，也不等牧恒回应抬脚就往外走。

“回来。”

深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找牧景贺来正经的大事还没说呢，怎么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于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