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你还越来越会勾人了,这又是什么手段?是不是早上只填20万,现在后悔了?”
“是啊是啊,我应该填2亿,你放开我。”
冉糖跪坐在了地上,一手被他死摁着,另一手赶紧去用力掐他使坏的手指。
她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扳得他的手指都吱嘎响了。
冉糖不敢再挣扎了,黎穆寒这人,总是从每一件事上来教训她,让她明白越反抗他,他就打得越重的道理。
“会有人进来,看到了多不好。”
冉糖侧过了脸,紧紧地闭着眼睛,小声央求他。
“什么不好?”
他嗤笑一声,掐着她的小脸晃了晃。
“项链取掉有好几天了,晚上我要看你戴上。”
冉糖赶紧点头,只要现在他的魔爪肯挪开,别说戴项链,就是戴手铐她也愿意。
“给我按按头。”他这才慢慢吞吞地松开了手,又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地说。
冉糖快撤回被他得快断掉的手指,揉了好一会儿,悄悄抬眼看他。他喝了不少酒,一身酒味儿,还脾气暴躁。她不应该来,他看上去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我下午要上班,你要是现在不回公司,我先走。”她看着他呼吸越来越平静了,这才轻轻地说了几句。
“你想sf多开几天,就乖一点,我让你多玩几天。”
他沉默一会儿,蓦地又睁开眼睛,冷漠地看向她。
冉糖的心一沉,双手紧紧地抠着真皮沙发的,小声说:
“你要敢这样做,那我就……”
“就什么?”
他的唇角微勾起来,目光冷竣得像两把寒冽的刀,割向她紧绷的神经。
“我就给你按摩。”
冉糖立刻抬起了手,在他的头皮上一顿乱按。sf不仅是她的梦,还是林利平、董伟、吴珊珊的梦,若毁在她手里,她万死难以谢罪。
黎穆寒的神情微微沉了沉,但没再出声。
她抚过他的头皮,虽然节奏僵硬,还带着糟糕的情绪,可依然让他感觉到了舒适,他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绵长,渐渐的,居然睡过去了。
冉糖有些懊恼,这算什么?他喝醉了睡大觉,把她叫过来戏弄一番!她的胳膊也酸痛起来了,本来就没吃午餐,还一路骑着自行车狂奔过来,又被他折磨得一身神经打结,现在肚子饿得贴到了后背,口也渴了,人也乏了,他却睡得如此香!
她眯了眯眼睛,伸出两指,在他的眼睛前面做了叉的姿势,无声地骂了几句――黎穆寒你就是个外表光鲜的臭梨子,里面都是臭的!
大门突然被推开,温和的女声随即传了进来:
“穆寒,你怎么醉在这里了?”
冉糖扭头,只见苏怡芳和一个打扮入时的年女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三人视线对上,那二人的脚步立刻就停了。冉糖认得那女人,是商会蔡会长的太太周兰兰。以前还常和她小后妈一起打麻将。
“咦,我们走错了吗?”
苏怡芳退了一步,歪了歪头,看清了沙发上的人,脸色蓦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