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骆安淡淡地说了一句,做为男人的骄傲,让他不屑于和女人一样,去弄那些小手段。
林耀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只耸了耸肩,一手撑在栏杆上,一手轻捋着长发,笑着说:
“没关系,你也放心,我只是追求我想追求的人,不会对冉小姐怎么样,那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沈骆安又看她一眼,手指一掸,烟头还未灭,带着火光,在空划过一道暗色的弧,跌进海。
他也想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人。
可是,有点儿不得其门而入的迷茫,为爱迷茫,这词用在他身上,还真是……有趣!他摇摇头,撇下了林耀,下去让人放下了小艇,自己开了,独自往岸上驶去。
……
车行驶在夜风里,月色和灯光一起透进了车窗,冉糖早有睡意,可还是强打着精神,听着黎穆寒和人打电话。
好像是那服务员招了,说是苏艺涵支使的,收了一万块钱,把冉糖引那房间里拍照去。
黎穆寒挂了电话,脸色有些难看,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拍打着。
冉糖坐起来,转头看他,认真的说:
“黎穆寒,你天天在我面前狠,现在是你侄女要整我,她还收买了那个叫丁丁的,就是脱裙子的那个准备给我下药……你看怎么办吧。”
黎穆寒转头看她一眼,慢吞吞地说:“好了,先问她。”
“还问?”冉糖冷笑,扭头看向车窗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回去,你自己去问吧,总之我现在是有证据的,我可以告她,你让她好自为之,若再敢对我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我也会用,不会便宜她,更可以让她去尝尝坐牢的滋味,你若要偏袒她,也别再在我面前出现了。”
“呵……你这是威胁我?”
黎穆寒转过头来,深深看她一眼。
“真话,黎穆寒,兔子急了还咬人,你别再逼我。”
冉糖拧拧眉,认真地回他。
“行,我记着了。”
黎穆寒低笑了起来,眼睛盯着前方,眼底却是冷冷的锐光。艺涵这丫头,越来越放肆,全被齐梓商给带坏了。
“你笑什么啊?你看我被别人这样欺负很好笑?你们果然是一家人,都坏到一起去了!”
冉糖听着他的笑,却是十分不爽,忍不住就骂起来。
“好笑啊,你说你这么委屈巴巴的,我还真想就揪着你欺负,冉兔子,来,咬咬我……我还就好你这口……”
他抖着胳膊,笑声愈加大了,听上去爽快得不行。
冉糖的眉越拧越紧,恨得牙痒痒,若她今晚真被那两个大汉给那个啥了,她会抄刀砍人的!
“来呀,咬啊……你也不是没咬过……”
黎穆寒还是逗她,这扬眉大笑的样子,终于激到了冉糖,她猛地俯过来,抱着他的胳膊就是一口……
“滋……”
黎穆寒倒吸了口凉气,手里方向盘赶紧往路边打,几辆小车呼啸着从他们的车边擦过,有人探出头来冲他骂。
“喂,找死!”
被人骂了,冉糖这才松了嘴,一抹嘴,扯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就要走。
她趿着拖鞋,极不方便,一恼,抬脚一踢,拖鞋在空划了道弧,高高地抛向远方……
“黎穆寒,你笑吧,好歹我是你太太,你侄女和我前男友这样放肆,把你当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