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国公。”百官齐声称喏,侯玄演没想到这次同行们这么给面子,心略感讶异。
其实他这次打败了郑芝龙,不同于以往,这次是把整个朝廷救活了。没钱的日子,各个衙门都很难,简直到了无法办公的地步。
“哈哈,有劳各位到此相迎了,本国公于心不安啊。”侯玄演单手掐腰,仰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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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模样,哪里有一点于心不安的样子,分明是得意洋洋。百官大部分会心一笑,这样的领导那种笑里藏刀,不苟言笑的好多了,至少不用担心什么时候突然被害了。越国公虽然手段狠毒,但是从来不会无故发难,事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在小事他是出的宽宏大量。但若是做出了他深恶痛绝的那几件事,抄家灭族都是轻的。
一大堆的官儿,瞬间拥了过去,伴随着歌功颂德地奉承话,簇拥着他走向码头停靠的一溜儿官轿。
虽然心惦记着家里的亲人,但是侯玄演还是选择先去宫,见一见小皇帝。毕竟大义的名声,是他需要的,收拢江南人心,少不了这个大旗。
紫禁城内,至内门十二监,下到宫女小内侍,清一『色』都是他的人马。
王祥年亲自出迎,笑的跟朵菊花一样,将他迎入宫内。一路不停地说着些小皇帝的趣事,左右不过是小『奶』娃的成长琐事,到了他的嘴里似乎有了无穷的乐趣,尖细的嗓子一路没停过。侯玄演心一暖,人间自有真情在,这个太监和隆武帝的感情深厚,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古以来帝王身边,一直不乏忠心的太监,前有煤山陪死的王承恩,还有被人黑的体无完肤的曹化淳。念及至此,侯玄演破天荒的没有骂他,一直到了乾清宫外。
侯玄演迈步而入,腰间佩剑,脚下生风,权势大到佩剑入宫,众人还觉得理所应当。不知不觉间,侯玄演已然是有明一朝绝无仅有的权臣了。
乾清宫内的宫娥一看竟然有个男人闯了进来,吓得掩口惊叫,差点叫出声的时候,才恍然发觉来的是越国公。国公爷外出征战几个月,整个人又黑了一圈,不过似乎更有男人味了..
侯玄演顺手一提,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宫女,问道:“陛下何在?”
宫女久在深宫,突然被一个男人扶着娇滴滴的身子,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声音也平时软了三分:“回国公,陛下她正在寝宫,刚刚睡醒。”
寝宫内无烟的兽炭,烘烤的室内温暖如春,灵『药』衣衫单薄怀抱着小皇帝,正在翻阅着一本宫藏书,看得津津有味。朱琳灏已经到了认人的年纪,见到面生的侯玄演之后,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显然是已经把这个怀抱着她的摄政国公忘得一干二净。
灵『药』被她一吵,倏地抬头,眼惊喜涟涟。单手熟稔地抱着朱琳灏,起身福了一礼:“老爷,您回来啦!”
侯玄演鼻息嗯了一声,伸手将张牙舞爪的小朱朱抱了过来。小家伙倒也不怕生,而且侯玄演将她举在身前,小家伙大感有趣,小嘴里吐出几个口水泡泡。
“唉...”一想到她,侯玄演感觉头大,曾后留给自己这个难题,自己倒是走的坚决,眼都不眨去地下继续伺候结发夫君了。小时候还好,这要是长大了,可怎么藏啊。侯玄演伸手一揪,果然袖珍的龙袍下面空空如也...
“还是个女孩。”侯玄演脸愁容更盛,这里只有一个灵『药』在,他也不想掩饰自己的心境。
灵『药』两颊微红,掩嘴轻笑:“老爷您干什么呢,这个东西还有凭空长出来的不成。”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羞红了脸皮低着头。
侯玄演侧着头,看着她捏着裙裾的样子,打趣道:“哪个东西?我的小灵『药』见识涨了,懂得东西不少了嘛。”
灵『药』晕红双颊,细声细气地说:“老爷会欺负人...”
侯玄演这才细细打量起来,只见自己的小灵『药』身子板极薄,腰儿小小的,连『臀』股都是玲珑小巧。『露』在外面的肌肤如同蒸『乳』一般,又白又细嫩。胸前尖尖翘翘,浑然不似这个年纪的少女。
侯玄演的眼光像是具有烘烤作用,越看灵『药』肌肤越红,尤其是俏颊。深呼了一口气,叹道:“青苹果染得再红,尝起来味儿都是青涩的,对不对?”
“爷尝一口不知道啦。”这句话说出来,灵『药』整个人都像是喝醉了一般晕晕乎乎的,胸前小鹿『乱』跳,自己都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
侯玄演单手双手抱着口水『乱』流的朱琳灏,往灵『药』的座位一蹲,随手拿起桌的茶水往嘴里灌。灵『药』一看,脸『色』像是熟透的苹果,悄悄走到他的身后,温驯地『揉』捏起肩膀来。这些日子她跟宫内的女官们混在一块,彼此之间熟稔之后,经常听她们讲一些男人的事。这些人在宫里枯守,耗尽了青春,说话最没个分寸。听得多了,把小灵『药』生生『逼』成了一个怀春少女。那杯茶自己刚刚还喝过,老爷他...
侯玄演浑然不觉,啐了一口茶叶沫子说道:“宫的贡茶这么难喝,我看是尚膳监的太监们欺负你们一群女儿家家的,这次我从武夷山带回一点大红袍,改天赏你一点尝尝。”说完之后,站起身来,逃也似的离开了乾清宫,临走还丢下一句话,撑撑场面:“好好照顾陛下,我有空再来看你们。”
灵『药』倚着宫门,轻轻咬着唇珠,眼神『迷』离地目送他离去:“没胆子的贼...”
侯玄演当然没胆子,一个十二岁的少女,他肯定下不去手的。毕竟很久之后的鲁迅曾经振臂高呼警醒世人:人『性』的道德感是一种义务,而我们则必须赋予灵魂以美感。
青涩的美感是没有灵魂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