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贝拉处理好手腕的伤口,叶千狐回味道:“这味道会让人上瘾的,我很确定这件事。”
“如果是在过去,我会认为这样做很恶心,即便这是我自己的血液。”贝拉收回自己的手,手腕已经被处理好了,直到现在才终于感觉到很轻微的疼痛,而且,也没有被感染。
“那么现在呢?”叶千狐问道。
贝拉想了想,说道:“有趣,我觉得这很有趣,一点也不像是故事中那么恐怖。”
顿了顿,贝拉问道:“你吃饱了吗,我好像并没有多少不舒服的感觉。”
看了眼贝拉的手腕,感觉如果他说没有吃饱的话,贝拉并不拒绝再次让他喝一会,但叶千狐没有这样做,道:“人类的血液更有营养,这些就足够了。”
说罢,叶千狐再度轻轻拿起贝拉的手腕,道:“好消息是,伤口很小,一个小时之内可以痊愈,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了,你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女孩该回家了,我也该去忙些其他的事情。”
叶千狐站起身,对贝拉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要不然你父亲说不定要发动所有人手找你了。”
“查理一直想要对你道歉的,只是他不知道你昨天的时候就离开医院了。”贝拉有些局促地说道,虽然显然昨天的车祸并没有给叶千狐带来伤害,但也不妨碍贝拉对此感到愧疚。
“我已经收到了补偿,味道不错”,没有询问对方的意见,叶千狐伸手揽在贝拉腰间,“我们现在出发,注意别尖叫。”
说罢,不等贝拉询问,两人的身影立刻消失在这里,身影多次闪现,短暂停下一次让贝拉指明方向之后,也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两人已经回到了贝拉的家里,出现在她二楼卧室。
“这也是一种能力对吗?”眼前的场景多次转换,让贝拉略微有种眩晕的感觉。
“你的问题总是那么多,没错,可没有人规定只能有一种能力。”叶千狐放开贝拉,说道:“我建议你还是休息一下,你看起来有点疲惫,就像是一晚上没有睡觉一样。”
正准备离开,坐在床边的贝拉忽然问道:“今天最后一个问题,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停下即将开始的空间力量,叶千狐看着贝拉,“我好像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贝拉胡乱地挥挥手,直视着叶千狐的目光,好像是在犹豫措辞一样沉默了几秒钟,说道:“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我能够看到你对我血液的渴望,我不清楚这种情绪到底占据了你身体的多少,我也确定你不会伤害我。我是说,我对你来说就像是一个移动血库吗,就像是一个会移动的餐厅,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美味的血液。”
安静地看着好像一下子挥霍掉身上所有力气一样的女孩,叶千狐摇摇头,直言不讳地轻声道:“不,贝拉,我想要从你身上得到更多。”
“比如?”
“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还是那个保证,前提是得到你的同意。”
“我应该感叹自己的愚蠢吗?”贝拉两手握拳又放开,站起身走近叶千狐。
叶千狐摇摇头,道:“不是愚蠢,更像是有点天真,就像是很多女孩一样,只觉得吸血鬼应该是一种浪漫的生物,仿佛一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谈情说爱一样。”
“所以说,你呢,你现在想要怎么做?”摊摊手,贝拉问道。
叶千狐貌似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道:“作为对你天真行为的回应,不再压抑欲望,灵魂等下再说,先从身体开始。”
然而,虽然说着不再压抑自己,但是从叶千狐吻上贝拉的嘴唇开始,他其实都是极力地在控制着自己。
只能说,两者的身体对比之间,贝拉的身体太过脆弱了,叶千狐只要稍微没有控制好力量,那么就会弄断她的骨骼。
贝拉却没有察觉到叶千狐的小心翼翼,事实上,贝拉的脑袋完全处于一种懵然的状态,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似乎从昨晚在医院仍然处于正常状态的交谈开始贝拉对叶千狐的感觉一直都很不错。
然后发现对方是吸血鬼,明明应该表现出害怕的情绪,可是却不自觉地想要靠近,接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更进一步推动了某些情绪的转变。
如果贝拉还保持着足够的理智,那么她一定会觉得现在这样的进展太快了,但是叶千狐不是某位男主角,明明拼命想要靠近在一起却反而因为各种原因束手束脚,把很多一开始就可以做的事情硬生生拖成四部曲,而且第四部竟然还是分上下部的!
于是,叶千狐只是小小地推动了一下,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虽然因为体质太过巨大的差异难免感觉到束手束脚,但这样的感觉其实也很不错,面对着贝拉笨拙生涩的回应,叶千狐意识到,也许接吻这种事对贝拉来说都是第一次。不过想想贝拉的性格,似乎出现这样的惊喜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放开了一些顾忌,这样一个娇美的女孩等待自己的采撷本就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尤其是贝拉这种生涩的回应,更是加深了其中的愉悦。无论如何,看来这次有叶千狐出现的这个世界,是注定没有男主角什么事情,因为他已经先一步把这个女孩带进成人的世界。
即使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但真正开始的时候依然是手忙脚乱,贝拉被叶千狐拥吻着侧躺在属于她的床上。
早就已经发现,不只是贝拉身体中血液的味道让他痴迷,这具青涩的身体同样让自己如痴如醉。已经初步成熟的身体带着难得的纯洁,在叶千狐享受着这具身体的时候,贝拉在羞涩之中同样带着本能的渴望。
感受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离开身体,在叶千狐的抚弄中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这种无意识地动作更是最大程度地刺激了叶千狐。
“会不会很痛?”勉强还是保留着几分理智,不过这些理智并不是帮助贝拉停下正在做的事情,反而是甘心更进一步的问题,“我是说,第一次,我有些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