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齐宏伟正在向一个身穿唐装的老人介绍郭大师。
那老人就是齐氏集团创始人齐东红。
齐东红坐在椅子上,表情有些痛苦,看了眼郭大师,点头叹道:
“郭老,好些年没见了,你现在的身份,肯来帮我治病,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啊!”
郭大师呵呵一笑,坐到齐东红旁边的红木椅上,叹道:
“齐老,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要不是我一直在带团队研究一个重大课题,也不会拖这么久才来。
只是我也没想到,你的病情会这么严重,半年了还没查出原因。”
齐东红哀叹一声:
“到我这岁数,也知天命,看淡生死。
心中许多遗憾,也没能力去完成了。”
齐东红刚说完,齐宏伟就在一旁说道:
“爸,郭大师来一次也不容易,不如先让他给你诊断。
诊断结束之后,我们吃饭时再谈人生。”
齐东红却摆摆手:
“不急,头疼还没发作,现在检查,也查不到什么东西。”说到这,齐东红终于看到已经站了一会的林锐,疑惑道:
“这位是?”
齐东红这时也看向林锐,迟钝一秒,连忙惊讶道:
“哎呀,林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抱歉抱歉,照顾不周。
快请坐。”
又对父亲说道:
“爸,这位是丰长青教授的师弟,丰长青教授说,他的师弟对疑难杂症比较擅长,让他来替你诊断一下。”
听到这话,齐东红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但随后,就变的正常,只是看了眼林锐,又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郭大师呵呵笑了句,说道:
“我与老丰相识也有几十年了,怎么从没听说过,他还有师弟。”
郭大师瞥了眼林锐,端起茶杯慢慢品茶。
齐一山接着笑道:
“郭大师想的,也是我想的。
但我们不能打击年轻人的自信是不是?
既然他敢来,我爸也没拦着。
年轻人,不多经历点挫折,怎么能明白社会的残酷。”
“呵呵呵……”郭大师笑得差点喷出茶水,又看向一山,露出欣赏的微笑。
齐一山也不过28岁,自认为比林锐高了几个层次。
齐宏伟依然在扮演老好人的角色,瞪了眼齐一山,又对林锐笑道:
“林先生,小儿这张嘴,需要时间管教,勿怪。
你请坐。”
林锐只是扫了眼在场所有人,坐到了旁边的木椅上。
刚坐下,在郭大师旁边站着的年轻人又对林锐喊道:
“喂,小子,你还真好意思坐啊。
在郭源老师面前,你有什么资格坐下?
你恐怕连郭源老师是谁都不知道吧?
医道界可不是靠后门就能走得通的!”
听到这话,林锐才看了眼这年轻人。
年轻男人大概30多岁的模样,五官端正,穿着打扮偏低调,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傲气。
他名叫邓川,是郭源的得意弟子,博士毕业后,一直跟着郭源。
“小川,不可无礼。
既然小林是丰长青举荐,当然是有些本事的。”
“放屁,说句不好听的,丰长青不过是成名早了些罢了。
之后就靠着名气开公司,赚黑心钱。
论医道之术,早就不及老师您了。
国内的排行榜,就该把丰长青删除!”
“够了!”郭源微微动怒,看了眼邓川,邓川这才闭嘴。
林锐冷冷一笑,并没有任何回应。
场面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这时,就见齐东红突然眉头紧皱,闷哼了一声。
“啊……来了……!”齐东红惊叫之后,面色瞬间涨红。
齐东红压下了呼喊声,但额头迅速渗出的汗水,还是展现了他的痛苦程度。
郭源见状,连忙对学生邓川喊道:
“小川,开箱!”
邓川点点头,将手中一直提着的木箱放到茶几上,快速打开,又熟练地从木箱内拿出一件件东西。
郭源先拿起一个卷起来布匹,打开布匹就能看到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银针。
每根银针都有着不同的光泽质感,这是他私人特制的银针。
郭源拿起一根银针:“齐董,我先给你止疼,在给你把脉诊断。”
说完,郭源也不等齐东红回应,对准齐东红头部承灵穴直接刺了下去!
但这一针下去的效果,却超脱了郭源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