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看了看自己的手，打从心底里对自己有了一个疑问。

她到底是人还是神仙呢？

“你怎么了？”盛逸恒问道，注意到沈南星出神思考问题随后有些失落的情绪变化。

“啊？”沈南星猛地抬头，连忙说自己没事，随后开始问题盛逸恒工作和拍戏上的事情，还顺便问了问盛逸恒对于这部电影的想法。

“你觉得莉莉是哪一派的？”盛逸恒反问她。

“我？”沈南星愣住，眼中满是迷茫和疑惑。

莉莉是属于统领者的那一派吗？可是她脱离开了芯片和计算机，靠着自己的判断做出了选择，虽然那个选择她不知道是对是错。

那她属于男主角卢卡那一派吗？但是她还是会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计算机来得完美，怀疑自身的存在。

沈南星找不到答案，站在原地开始看起剧本。

盛逸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在她旁边看着棚内的拍摄现场调整，而他们两个人的身后，克里斯正在看着他们。

“她很特别。”克里斯独自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