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门总部。
门外依旧排着长龙。
林若水今天来时,顺口将沈轻寒的吩咐交代给总管吴芳生,一听是门主的命令,吴芳生倍感荣幸,当即精神奕奕转头就去办事。
内院『药』房,何长老刚采集了一批新『药』炼制『药』丸,熬制正在关键时刻,吴芳生突然推门而入,何长老受到惊吓,手一抖,刚端起的『药』罐瞬间落地,『药』膏撒了一地。
何长老一声哀嚎:“天啊!老朽的『药』!”
嚎完,何长老顿时回头,恶狠狠瞪着吴芳生,那双铜铃般的眼神似要吃人。
吴芳生秒怂,愣在原地,弱弱道:“师伯,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您老人家在制『药』……”
何长老气得白胡子都快立起来了,伸手指着他:“你个小老头,平时看你老练稳重,每到关键时刻就属你最能闯祸,说,这锅『药』材你要如何赔给老朽?”
“师伯,我,我赔不起啊!”
吴芳生老脸一红,眼睛都湿润了。
何长老却不放过他:“你好好的待在前院,没事为何往这里跑!”
说到这事,吴芳生终于记起自己的来意,当即道:“师伯,我是奉门主的命令,来为她寻『药』材的。”
“什么,门主来了?”
何长老眼睛一亮,连忙朝吴芳生身后眺望一番。
吴芳生正想说话,却被何长老毫不留情一把推至旁边,只因他挡住了何长老的视线。
吴芳生一个踉跄,刚稳住身躯就听何长老质问:“门主呢?老朽怎么没看见门主?”
问完,何长老回头后,目光不善瞪着他。
吴芳生只觉得心里苦,但是他不敢说,只得出声解释:“师伯,您忘了,今天不是周末,门主要上学。是若水师妹传来门主的口信,让我帮忙送些『药』材去门主家里。”
“『药』材,什么『药』材?门主为何需要『药』材,是不是有谁受伤了?”
何长老接连甩出无数问,红润的面『色』极为感兴趣。
吴芳生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将那些『药』材的名字念给何长老听。
听完,何长老眸『色』更亮,万分激动的抚了抚自己花白的胡子,声音颤抖说道:“是了,是了,这些『药』材就是『药』门传承上记载过的洗筋伐髓的方子,当年我听前任门主提起过,这些『药』材分量前后都极其讲究,稍有不慎便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当然,凭我们门主的本事,这些后果根本不足为惧……所以门主是要为谁洗筋伐髓?”
何长老很兴奋,迫不及待想去现场参观。
可惜沈轻寒才吩咐人来抓『药』,离现场还很遥远。
但何长老却惦记上了,开始巴着手指计算自家门主放学的时间,同时吩咐吴芳生:“小老头,你去把『药』材拣出来准备好,晚上老朽亲自去送!”
听到这话,吴芳生犹如逃过一劫,当即点头:“好的,师伯。”
正在这时,『药』房门外急匆匆跑来一名『药』门弟子,看见吴芳生和何长老都在这里后,顿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何长老,总管,外面有人来闹事,吵吵着我们『药』门卖给他的『药』材价格太贵,说我们『药』门是明抢,闹的可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