鸱鸢面『色』淡定,缓缓道:“刘校尉的剑,就快断了.......”
“哦!”柴彦恍然大悟,接着就高兴道:“哈!我就知道娘子你是故意让他的,要不然在属下面前剑断了,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鸱鸢道:“早就说过了,只是切磋剑法,不重胜负!”
经过这一场比试,王望洲打心底佩服鸱鸢的剑法,说了一些恭维的话后,王望洲便看向柴彦,笑道:“柴司事,等到了甘泉县,可就让你破费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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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刘鸿煊与向达以及七位卒长回到自己的大帐内。
七个卒长还在纠结刘鸿煊为什么要同意平局的事,他们都认为刚才明明是可以赢下来的。
“校尉,比武场上不分男女,这不是您自己说过的话嘛,怎么刚才却.......”
“是啊校尉,刚才那女人明显就要招架不住了,你不该手下留情的呀!”
刘鸿煊脸『色』阴沉,抬眼就瞪了七人一圈:“你们懂什么?”
顿时,帐内就安静了下来,七位卒长都不再出声了。
片刻后,刘鸿煊才缓缓道:“你们说我手下留情?哈哈.......错!大错特错!是对方手下留情才是!”
“啊?”
“怎么会......”
“校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呀?”
帐内又是一阵『骚』动。
刘鸿煊将自己的剑递给一名卒长,道:“你们看看就明白了!”
那卒长接剑一看,顿时面『色』惊讶的叫道:“这.....怎么会这样?”
其他人也好奇的凑了过来,接着也纷纷发出了惊呼声。
此时刘鸿煊的剑身上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豁口,全是在刚才切磋较量中造成的。
“要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我这把剑早就断了!”刘鸿煊皱眉道。
向达走去拿起满是豁口的剑,惊叹道:“那女人用的是什么剑啊,竟然如此厉害!”
有一名卒长愤愤不平道:“校尉,她不过是占了手中兵刃更强这个大便宜,若换成一样的剑再比,她指定早败了!”
“没错!”
“说的对,她不过是有把好剑而已!”
其余的卒长马上为刘鸿煊声援起来。
刘鸿煊无奈摇头道:“你们呀你们,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柴夫人比我厉害呢?”
“就算用同样的剑,我也一样技不如人!”刘鸿煊又道。
卒长们不说话了。
向达忽然问道:“刘校尉,若与她生死相斗,你估计能有几成胜算?”
刘鸿煊转头注视着向达,面『色』肃然、语气肯定的道:“毫无胜算!”
此话一出,帐内顿时哗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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