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乔不解道:“对咱们有什么不好?就算说开了,也是他们的人先动的手,理在咱们这边的呀!”
“对,理是在我们这边。”柴彦点头,接着就解释道:“可他们毕竟是皮兹国的使者呀!我若是不认识他们,打了也就打了,可事实上我是认识的呀,到时候事情一闹开,皇上肯定得知道,等皇上问起来,咱们承认还是不承认呀?要是承认,皇上就算有心袒护我们,但明面上也不能那么说呀,万一皮兹国人一直揪着这事不放,难道还要把这点小事闹成两国之间的矛盾吗?”
“那就不承认呗!他们又没看见我们!”即墨乔道。
柴彦耐心道:“你说的对,皮兹国人是没有看见我们,可刚才那位张捕头看见了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如果他们找出了张捕头问话呢,你觉得还能瞒得住吗?搞不好到时候不承认的结果比承认了还麻烦!”
即墨乔眉头紧锁,撇嘴后道:“不是吧,这么复杂吗?”
鸱鸢道:“乔儿,柴彦说的对,咱们暗地里打了也就打了,闹得众人皆知,对谁都不好。”
即墨乔认真的想了想,突然露出笑容道:“好吧好吧,我听你们的!反正我们也打了他们一顿,是我们赚了!嘻嘻嘻.......”
“说的没错。”柴彦也乐了。
接着又转头道:“程九,干得不错!”
外面的程九一边驾车一边回道:“大人,那些皮兹国人吞并了我们的国家,别说是打他们一顿了,就是手刃了他们,我们也会义不容辞!”
“是的,大人!我跟四哥想的一样!”关茂春也跟着道。
柴彦非常慎重的道:“我知道你们同皮兹国人有着深仇大恨,但他们是皮兹国来的使者,如果在这个时候.......总之,我希望你们能以大局为重,暂时的隐忍一下,我这么说,你们能明白吗?”
“大人,我们明白!”
程九要是不明白,他刚才出手就不会那么有分寸了,对方四个皮兹国人也就不会只受那么点轻伤了。
即墨乔听了便有些不服气,问道:“皮兹国很强吗?你们这么害怕他们?”
柴彦转脸看向即墨乔,非常严肃的道:“没错,很强!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程九和茂春,他们当年可是与皮兹国人正面交过手的!”
即墨乔吃惊的很,撩开车帘就问二人:“是真的吗?”
关茂春点头,程九也点了头。
“他们的军队真的那么厉害?”即墨乔问。
“是的,二小姐。”程九回答的时候,关茂春又点了点头。
“连你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即墨乔又问。
这个问题弄得程九和关茂春一下子答不上来了。
柴彦便出言道:“你问的问题就不对,战场之上两军对垒,士兵成千上万,最重要的其实是主帅和谋略,倘若主帅的决策失误,那将是灾难性的毁灭,就算下面的士兵再勇猛再善战,也是无法左右战事结果的!”
鸱鸢马上点头,十分认同柴彦的说法。
柴彦不想再聊这个,便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乔小姐,要不你再说说那家酒楼有什么好吃的吧......”
即墨乔马上点头,但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姐夫,你刚才说的那个葫芦娃救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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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街上,坐在马车内的恒萨尔忽然唤了一声:“邦洛!”
跟在车旁的皮兹国壮汉立马出声应道:“将军,属下在的。”
恒萨尔这才撩开一小半车窗帘子,吩咐道:“你去跟上那个捕头,想办法打听出来,刚才那辆车里的人,究竟是谁?”
邦洛急忙捂住心口行礼,遵令道:“是,将军。”
紧接着,恒萨尔便放下了车窗帘,邦洛也立刻脱离了马车队伍,迅速的消失在了街道人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