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被文月的话赡不出半句来。

我趁机用力挣脱开文辰的桎梏。

结果因为腿软狠狠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与此同时，文辰突然狂笑不止，形同疯癫。

我被他的样子吓到，咬紧嘴唇不敢话。

“好！真好！不愧是我文辰放在心里用命去疼的月儿！”文辰笑道最后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你这么恨我呐……”

我被文辰的样子给吓到了，文月死死咬着嘴唇瞪着文辰，不话。

就在这时，文辰突然冲上前去，握着文月的手一把将刀子捅进自己的胸膛。

“啊——”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文月也瞪大眼眸。

“这一刀，是我为我自己的私欲道歉！”

话音刚落，拔出刀又是一刀。

“这一刀，是我替那个孩子向你道歉。”

完又是一刀。

“这一刀，是我替我当初『逼』疯你，活活困了你这么久道歉。”

一连三刀，全部都扎在文辰的心口。

准确无误，没有丝毫落差。

鲜血染红整个刀柄，顺着文辰和文月的手不断滴落在地。

更有一部分随着刀子的两次拔出，溅在文月的脸上和衣服上。

“如此，你可满意了？”

我被文辰的举动吓得愣在原地。

他疯了吗？

他怎么能……

文月也呆呆的看着文辰，眼底满是茫然，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不止是我和文月，连将我们包围的特警都愣了，没想到情况会突然反转。

文辰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文月的回答。

刚才那三刀已经用尽他全身力气，此时他只是扯了扯嘴角，整个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咚——”地一声，像是砸在饶心上。

文月忍不住狠狠一颤。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动作迟缓，视线木然，缓缓低头。

在看到自己满手鲜血时，她眸光紧缩，大叫一声把刀子扔了出去。

她疯了一样不断摇头。

慢慢后退。

文辰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文月。

见文月被吓傻了，他扯了扯嘴角，哑着嗓子，对文月，“别怕。”

他抬起手，朝文月伸去。

文月只是一个劲摇头。

见此，文辰，眸光顿时暗了下去。

过了几秒钟，他苦笑一声，手垂落在地。

然而就在下一秒，文月疯了一样冲上去，双手压着文辰的胸口，想要将那个洞给堵上，但不管她怎么做，鲜血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怎么都止不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文月抖着嗓子哭道，一边哭一边堵伤口，“为什么……为什么……”

文辰感觉不到疼似得，他抬起手来，去『摸』文月的脸，“月儿……”

文月闻言抬头，一把抓住文辰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别哭。”

文辰替文月拭去眼泪。

但不管他怎么擦，文月的眼泪还是一个劲往下掉。

“对不起……对不起……”文月连连摇头，嘴里不断着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文辰话的时候很喘，“能死在你的手里，是我最大的幸福。”

“不是的！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

“你后悔了吗？杀了我……你后悔了吗？”

文月不话，只是放声大哭。

“你的对……我做错了太多太多……我本来就该死……”文辰笑了笑，惨白的脸『色』很是吓人，“是我不好，为了一己之私毁了你，毁了整个文家，我是个罪人……”

“我做了太多的错事，我对不起文家，对不起你……能死在……死在你手里……我也心满意足了……真的……我很开心……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