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乱民攻城,人数众多!”
高登闯进来的时候,看见高俅好像并没着啥急,捧着新泡的一杯热茶水:
“没定性的货!那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千把人攻城,那只是乱民,你至于吗?有兵马司的人管!登儿你去哪了,来喝水?”
“爹,武器库也着了火……”
“城南的?那只是一个废弃的武器库……”
“咣当!”刘参赞一步撞闯进屋来慌张尖声叫,“殿帅……大事不好,咱们新做出来的一万支弩箭,三千强弩,好像就放在哪儿……”
“当啷!”
高俅茶杯掉下去,又慌乱的一个跟头摔坐在那边桌子上,桌子翻了狼狈极了,跳着脚骂刘参赞:
“我不是跟你说了,尽快把那批弓弩给处理好,你真的放那儿了?”
“什么情况?”高登也懵了,看来,就知道他那不争气的爹又坏了什么菜了?
高俅在原地转了五圈跺脚:“唉!刘参赞,在城南制造坊里做弩和弩箭,他说正好废弃武器库用来临时放弩和弩箭,入库前,弩箭都要检验一下,正好趁这机会向制造作坊要银子嘛,谁知真出了事儿!要命了啊!”
“咣啷!”而正这个时白虎堂附近能一声响,刀掉地上的声音,然后有侍卫喊起来,“大胆的陆谦,你敢带刀夜闯白虎堂?”
屋里人都气晕了:“谁?大半夜陆谦带刀闯白虎堂?他要做什么?”
但是陆谦已经逃掉了。
“啧!您看爹,真想不到您比最贪婪的还贪,那您就等着官家怪罪您吧!”
高登对他爹的愚蠢行为,气得扭头要走。
“爹,您尽快平定了叛乱吧,击毙匪徒首领,这样造成的灾害越小,您功劳越大,把这批弓弩尽快收回来。”
“哎!对啊!”高俅先拍大腿称是,但马上醒过味儿来,“说的容易啊!”
“我不有望远镜狙击弩吗?够找到敌首,到底是谁给他来斩首行动,然后出击,行吗?”高登突然回来了,“不瞒您说,我今天也被人伏击了,我猜这一切都有关联。”
“哦……行,上城墙再看吧!”
高俅杀气勃发,让人给他顶盔冠甲,倒也挺威风的,他一股怒气上来,先对高登命令道:
“高登听令,带上所有的望远镜,让你每天训练那批神射营的人,全上城墙!”
“是!”高登正色站直,严肃的行了个军礼。
“刘参赞你去集合所有能集合的禁军。”
等高太尉点了禁军才知,唉,这大宋禁军战斗力,反应能力,八十万虚得太过分,有八百能管事儿的就不错!
“杀啊……”这种喊杀的声音,从城内和城外两个方向传来,特别是城外,听这人声,是四面八方都有的,这祸可比天大了,东京城长久和平,哪儿见过这个啊?
无数飞箭,从城下射上来,有人给高俅捡起来一支,递了他,高俅,刘参赞,还有高登,借火光一看,都傻眼了,正是高家人监造的那一批箭:
“我的爹,这次丢的箭,还有弓弩,够您丢官的了。”
“这怎么办啊!”高俅潇洒了一辈子,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手脚眼看都要凉了。
“衙内,我们怎么办啊?”
知道这件事儿的高家人,也都害怕了,现在不仅是京城守城可能失守的问题了,就算城不丢伤亡惨重,高家也要被人参上若干本,蔡京家,童贯家都是高家的仇人,个个等着落井下石呢!
“衙内我有办法,”林冲,卢俊义这些武术大师们过来,“我带些人冲将下去,突袭敌军,想办法找到敌人的头目在哪儿,将他的人头带回来!”
“您枪法是绝,”高登连摆手,“但大黑天的您上哪儿找敌人头目去?下了城就是乱杀一通了!”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高登表现得格外有才,“调集所有有望远镜的兄弟们,给我好好的观察,找到敌人头目,再想办法给他们一下子!”
“好!”林冲也有战场经验,“看起来,他们现在还仅是试探着放箭集结,我们城上现在天黑不敢冒失下去,若这时能迅速的击毙……”
“快找!我猜这群人头目,是那个花荣,要不就是阮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