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危险的时候,在宋军大营的方向杀过来了几百骑兵,他们这些兵个个弓马娴熟,弯弓射箭,逗着辽军的屁股猛杀一通,最前面打的一面大旗,可是把人吓着了一个大大的种子,那是西北军的军魂,种老相公的兵啊!
“种师道?我命休矣,全军撤,撤!”
种师道到来,让宋军城上士兵大振,而城下的副将箫布里则吓丢了魂儿,谁不知道,这宋军主将名为童贯,实则真正能打仗的唯种师道尔。
但是若他带兵冲来了,则就是说大兵压过来,前锋到了自己还不跑,箫布里觉得还没糊涂到那地步上。
“杀啊!”
宋军城上看到了敌军撤退,种师道的帅字大旗在夜晚的火光中照得那么清楚明白的时候,人们个个激动到了哭出泪来,因为死中得活的滋味一时之间难于言表。
“大家随我冲下去一个辽军辽狗也不给他们放过,杀!”
这时候刘光世来劲儿了,带着兵冲了下去,他也是一员狠将,另外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个歪招,那就是打赌输了他赶紧溜啊。
但是高登也带着马扩的军队,带着城上的所有士兵,喊杀着,晃着大刀片子,开了城门,冲下去,因为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的,有望远镜,很多东西改变了战争的思维。
“我们的援军来了,这样还不得更多的鞍甲之劳吗?冲!杀一个多赚一个!”
得胜的滋味难以形容的美妙,这在战场上的乐趣。
“义父!”高登冲到了种师道的马下,抢步跪倒,“您可来了,孩儿呜呜呜……”
“孩子没受伤吧,这城你能守这么长时间,还伤了这么多辽狗,天啊!这都发生了什么!”
等大家聚拢起兵马,这时候天要快大亮了,四下观看,但见烟火很多地方仍然在熊熊的燃烧着,但是这场仗是从二更杀到了天亮,敌军损失的情况大大出乎了种师道意料:
但见一片片,敌军辽军损伤的情况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宋军整顿兵马,伤的死的人数算一算,根本没多少。
种师道打了一辈子仗,大战西夏,从未见识过这种战斗的结果,他嘴巴连张连合,要说什么,又不相信的看看那儿看看这儿,又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疼得直咧嘴才道:
“我的好儿子,你……你怎么做到的呢?”
“这没有什么但义父大人,”高登却看到了种师道带来的人并不是太多,这就奇怪了,“义父您不是带着西军全军,主力在白沟河边吗?您自己单行过来的,只是几个亲兵队吗?”
“我关心您的安危,我就赶过来了。”
“攻打我们的,好像不是耶律大石,看得出来,这些兵个个精锐,马上骑术异常的娴熟,这是耶律大石的主力啊!”
高登和身边最懂军事的吴用,还有马扩也都惊讶的说出来了:
“耶律大石在哪儿?”
“糟了!”种师道的脸色一变,“耶律大石深通兵法,他绝对会想到会发生的情况的,就算孩子你用了火药武器是吧?那他会……”
人们的心又提了起来,特别是高登,耶律大石那是大宋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