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溜溜!踏踏踏踏!”人们但见白马银枪的一骑远来,听马蹄声怎么那么好听?看那马上的武士怎么那么潇洒?
“鹏举!”严世贵看见这人真正的心花怒放,摇着手向人家问候。
“师哥,不不不衙内哥哥!”岳飞一马赶来他“吁!”嘞马停枪,抢步齐身先兴奋的向高登行了个军礼,“末将来了!”
“呵,小伙子真帅!”高登伸拳锤了岳飞一记,“你跑去刘延庆营多危险啊,干的都是冲锋陷阵的活儿,唉我替咱师父心疼你。”
岳飞很不在乎:“我的功夫全营上下没一个打得过我的,刘延庆挺赏识我,让我当敢战士小头目,我现在手下管一百人呢!还都是骑兵,对了,我还认得两个老乡,一个叫王贵一个张宪,带他们来见您了!”
“哦?”高登心里一动,这岳家将也要出现了,今后是否越来越热闹,这两个名字不管是正史野史都如雷贯耳啊,“他们在哪儿?”
“等着啊,”岳飞手指放嘴里,向天打了个响亮的呼哨,顿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两个小黑脸,每个人手里也是一把长枪,“衙内您别嫌弃他们又土又丑上不了台面啊,他们力猛枪沉,打仗全不要命般的。”
“来人!”
高登想都没想,直接向身边人叫道:“去拿二十两银子来。”
“两个兄弟,”高登把银子拿在手里向王贵,张宪道,“我不为别的,我这个小兄弟岳飞年纪不大,但太爱冲杀打仗了,我师父把他交我手里我又管不住他,两个兄弟你们打仗时,照顾他一下好吗?他还小呢毕竟!来银子,拿上买把好刀回头本衙内就不多招待了,还要出征。”
“您就是京城,大名鼎鼎的高衙内啊!”
这两个一听是高俅儿子,太尉家的大少,那地位差得太悬殊了赶快跪下磕头,高登很快把人给扶起来,银子硬塞进了王贵张宪怀里,这钱数可不少,够这些人当兵好几年攒的。
“衙内您放心,岳飞本来就是我们大哥,我们拼命也会保护他的。”
“岳飞,你是不是被派出去跟我配合一起攻辽营的?刘延庆给你们多少人马?”
“唉,别提了,本来只给我们一百人,让我们虚张声势假打仗,而您去攻敌营则一定要来真的,这是蔡行那位大学士原话,让您死在军营里才好,这种人我恨不得一枪挑了他,但是我们从前不是也救了刘延庆一命嘛,他让我们这支敢战士队,别被敌军给全歼了,争论了好久,给我们派了五百骑兵,还告诉我带这些兵,绝不可恋战!”
“嘶!”
众人都围过来听着岳飞的禀报,一切都明白了,反正总之一句话,全得看高登的火枪队,能打出来啥威力的战斗了,敌营近两千人,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箫干一直在营中,若他不在营中,得胜或者能逃生把握大一倍,若大石突然出现那神仙也没法子。
吴能、李左手等人都劝高登改主意:“衙内,咱这仗太凶险了,尽管咱有火枪兵能出乎他们意料,但是能不冒险谁愿意冒险啊?”
“不行,既然我来两军阵前这么长时间了,打磨了良久这火枪,还有火药武器,我还从未这么认真的把一种希望全寄托在这一样器物上呢,现在我又多懂了一条,那就是光有器物不行还得有精神,咱们狭路相逢勇者胜,好武器加上无限决心等于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