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床单从她优美的胴体滑落，她趴在他胸前，像只懒洋洋的猫。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像主人抚摸怀中的宠物。

“你真的觉得妮雅想背叛我们？”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她让自己偎他更紧一些：“我骗你干什么？当初你让我跟着她，不就是担心会有这么一天吗？毕竟人家出生高贵，和我们不一样。迷失了一段时间，但终究会醒悟过来的。现在她掌管着科蒙特整个王国，她是那个王国里当仁不让的女王，怎么会甘心听命于大人。”

穆勒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来回画着弧线：“你这么觉得，当初是迷失？”

格蕾丝意识到说错了话，抬起头看向穆勒：“我说的是妮雅。对于我们，当然是找到了光明，如果不是大人您拯救了我们，也许我们早就下了地狱。”

穆勒轻轻一笑，从床上下来，套上睡袍。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倒入水晶杯中，递给了格蕾丝。

格蕾丝抬眼盯着穆勒，没有去接他手里的杯子。

穆勒依然面无表情：“喝了它吧，它能引领你走向光明。”

格蕾丝依然没动。

穆勒显然有点生气：“昨天，妮雅可是毫不犹豫地喝了。”

格蕾丝明白了，这是对她忠诚的考验。她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穆勒似乎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老了，他必须利用一些手段才能控制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