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笑了，他笑起来冷如冰霜：“中情局的特工和一个杀手合作，传出去怕要被人笑话的。”

“我们不在乎笑话，只在乎是否能达到目的。”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云龙谷，还有这次雇佣你的人。”

凌夏说：“我和你合作后，追杀我的就不只格鲁一个人了。”

“可是你别无选择。”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终究要走到那一步的，你知道凭你一个人保护不了她。你能带她走多远？”

“看来你已经调查过我了？”

秦印说：“被人追杀到家门口了，如果这个杀手是谁我都一无所知，那实在是死有余辜了。”

凌夏说：“我可以带你去云龙谷，但我不知道是谁雇佣了我。”

“多吉一定知道，对吗？”

“他也只能接触中间人。”

“顺着这条线找下去，总能找到的。”

“你想清楚了？云龙谷的信条是只要有一个人活下来，绝不放过自己的仇家。”

秦印说：“所以你才要和我合作。你心里很清楚，你一个人做不到除掉他们所有人。只要有一个人活下来，他们就不会放弃追杀你！”

凌夏承认秦印说的是对的，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想万全之策，可没有找到。但面前这人，毕竟是T国的特工，她会言而有信吗？

“春夏在哪？”他突然问秦印。

秦印说：“从小区大门出去，往右，走两条街，有一家西餐厅，她在那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