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另外一名家丁,语气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你这个人,也真是不懂规矩,一看就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想要让我们通报,不知道要付出点代价么?”
“付出代价?呵呵。”刘凯立刻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刘凯知道,像刘府这样的大家族,家族内即便那些最底层的家丁,骨子里也仗着自己的主子而有一股优越感,更是依靠家族威势而养成一种雁过拔『毛』的骄横『毛』病。他知道,两位家丁所说的付出代价,便是需要刘凯付出一定的酬劳,这样他们才肯去通报少府主。
但此时,为了给这两位家丁一点教训,刘凯决定先陪他们两个玩玩,于是对于家丁口中所说的代价只得装作不知道。
“你们所说的代价,究竟是什么?能给我解释一下么?”刘凯故意问道。
两名家丁看到了刘凯此时土头土脑的样子,更是觉得心中一阵好笑,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像刘凯这样不是抬举的人,竟然连通报所付出的“代价”都不知道,于是,他们在心里更加确定,刘凯便是一个没有见过任何世面的小瘪三和乡巴佬。
刘凯能够看出来,这两位家丁是提前商量好的,分别在来客面前扮演两种角『色』,一位负责假装驱赶来人,另外一名家丁则负责给来人解释这种“代价”,而让来客付出一定的酬劳。刘凯知道,平日里想要来府内的来客很多,而且由于地位低下并没有被府主提前迎接,所以这二位家丁总是要让这些来客付出一定的酬劳,一般情况下,这些来客由于没有强横的身份地位,因此对于这种事情也就抱着忍气吞声的态度。
然后,那位家丁立刻破口大骂,大声道:“你这个乡巴佬,赶紧滚,告诉你,这里可是陈府,这不是你这等乞丐撒野胡闹的地方!”
这时候从外面来了一辆驴车,从车上下来一位商人服饰的中年人,他毕恭毕敬的走到另外一位家丁的面前,然后默默的拿出一串金币放到家丁的手中,那位家丁拿起来对着嘴吹了吹,然后一脸横肉的笑了笑,任由那位商人进去。然后那位家丁手中拿着这一串金币如获至宝,对着刘凯做了一下手势。
“原来你就说的代价,及时这个呀,等着。”然后刘凯从天魔神戒当中掏出了一个装满金币的小布袋,当着两位家丁地面,在手中颠了颠,对着两名家丁说道:“你们所说的代价,是不是指的这个?”
然后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布袋,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布袋内的钱币便发出哗啦啦的撞击声音,清脆而响亮,那鼓鼓的一大布袋的金币,起码有上百个金币在里面,看的两位家丁两眼放光,心中直痒痒。
刘凯将这袋子钱币在他们的眼前晃了一晃,眼神中充满戏谑的说道:“这里是二百金币,你们想要不?”
看到了那一大布袋子的金币,那位家丁的满脸横肉的脸上,顿时变的笑开了花,说道:“算你小子懂事,快点给大爷拿过来,然后爷爷我今天就受一趟累,去通报一下少府主。”
在那名家丁的手刚要向刘凯伸出,然后扑向刘凯,想要抢夺刘凯那袋子金币的时候,刘凯的手臂迅速的往回缩了回去,导致这位家丁往前扑了个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那位家丁看了看刘凯拿着钱袋的缩回去的手,脸上立刻呈现出怒意,大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想耍我怎么着?”
“我没活腻呀,我还想再活下去呢,我地位卑微,哪里敢耍你们。只是,这袋子金币,我想要和你们打个赌,如果你们赢了,这袋子金币便归你们,如何?”
听到刘凯的话,两位家丁对视了一眼,两只眼睛里冒出了狡黠的笑。
“好,那本大爷就陪你小子玩玩。”
“不过,你们要是赌输了呢?”
“这……”两位家丁此时并没有想到赌输了会怎么样,他们仅仅属于陈府最底层,月例也不是很多,这一大袋子金币他们尽管可以拿出来,但要掏空他们多半积蓄。
“这样吧,你们都属于大家族,我也不敢要你们钱,这样吧,你们要是赌输了,你们便跪在我的面前,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对我喊三声爷爷,怎么样?”
“你……”那两名家丁没有想到,刘凯竟然提出如此奇怪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