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还是没有人理她。

宫亚曦脸色白的不行，讪讪笑着，她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抬步往门口走。

路过陆逢年身边时，她故意慢下来，几乎是要停下来的样子。

张嘴，她要说什么，可是就在她要开口的同时，陆逢年迈步，往床上的宫柔走去。

两人就这么擦身而过。

陆逢年就连一个眼睛的余光都没给宫亚曦。

宫亚曦一颗心几乎碎成好几瓣，强打着精神，才能继续走，走出病房。

来到床边，陆逢年坐下来。

宫柔微笑，朝他伸出手。

陆逢年握住她伸出来的手，轻声说：“怎么没告诉我？”

宫柔眼神一暗，垂下眸子，“不想你看见，我这样。”

说完，她抬眸看着陆逢年，“我这样，是不是，很丑？”

“没有。”陆逢年说，“还以前一样。”

宫柔略显羞涩，捏捏他的手指。

陆逢年低头看着她的手，也回捏了她两下。

这是他们以前，经常会有的小动作。

时隔3年多再做，宫柔鼻子一酸，想要哭。

她掉眼泪，陆逢年伸手，揩向她的眼底。

宫柔马上握住他的手，让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看着他，她轻声，“对不起，逢年，我睡了太久，让你等了太久。”

陆逢年眼神一闪，说道：“是啊，我是等了很久。”

“逢年。”

“有件事，我想问你。”

宫柔轻声问，“什么？”

“3年前，商以桐真的开车撞了你？”

宫柔愣住。

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陆逢年会这样问她。

心很疼。

可她强忍着，不显露出半点不对。

不能，不能这样。

她不要这样。

“逢年，你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