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么多,自己这一千一百金币差的太远了。
布头有种挫败无力感。
掌柜看出了少年的窘态,接着说道:“小店所能凑齐的这二十五种只不过是一些较为常见而又普通的,药草单上其余二十五种多半都很名贵而且稀有,凭我的经验其余那二十五种药草至少还得需要八千左右的金币。”
啊!
布头被吓住了。
五十种药草凑齐大约需要一万二千金币。
一万二千,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沮丧,愁闷,憋屈,一股脑袭上心头,穷啊!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大街上,索性也不再关心怀里那一千一百金币了,偷去又能怎样,反正也买不起药草。
还是算了吧,对不起江彤老师,一万二千金币,如此巨额,学生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江彤老师你不会怨我吧?
江彤老师本应该是一位美女的,可是……
听说,江彤老师未出生就被家族与另一家族指腹为婚,后来就是因为脸上的痣而被退婚。
而且还听说那位甩脱江彤老师的男人也是一名教师,并且也在若谷学院。
这位男教师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跟我一样也有以貌取人的这个毛病?
应该帮一下江彤老师,自己已然决定要帮江彤老师的,还未曾努力就这样知难而退了吗?
不行,自己可是有理想的,逆天背规而为是自己今后毕生要探讨的路。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难道这不是逆天背规吗?
既然买不起,就进山采摘,或者想其他办法,走一步算一步,总好过在这沮丧吧。
收回思绪,布头对胖子说道:“想不想挣钱?”
“想啊!钱挣多了才可以娶小花呀!”一听钱这个字,胖子两眼都放光。
“那好,胖子,咱俩配合,在这碎古坊市坪岸大街之上摆个卦摊,你看如何?”
“这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还是不行?”
“也对,你拌成瞎子,我当托,头头,算不好会挨打不?”
“八成不会,唉!又不是没挨过,大丈夫生而何欢,死又何惧?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头头,听你一说,我怎么浑身直打哆嗦呀?”
“激动的呗,听说要挣钱了,谁不哆嗦。”
“坪岸大街是南城褚家的地盘。”
“褚家的地盘又怎么啦?咱找个街边,做这行不能明大明的做,大不了发现不对咱就跑。”
坪岸大街东头,这里已不完全属于褚家的地盘了,东城桥家也有份,故此这里也算三不管地带,这里尽管比较背静,但来来往往也有一些人。
布头也不知在哪弄来的一块破布条,上面写着“只算一卦”四个大字。
“快点,胖子,有人过来了。”见有人过来布头急忙招呼胖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