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丈。
敌手说话了:“小子,若谷学院你如何无耻我管不着,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今天爷就给你个痛快,不要怨我。”
布头没有回头。
这就是在等我呀!
而且,还是要我的命。
我得罪谁了?
褚心的事?
褚家不可能知道褚心是我杀得呀!
危机时刻,自己怎么走神想这些?
脚步声已到两丈之地。
布头对敌手稳操胜券吃定了自己的姿态,嘴角儿隐隐撇了撇,真欺负人,比我高一大阶,十个小层次啊!也许在他的眼里我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呢。
敌手更近了。
一丈五。
一丈。
敌手仍在缓步逼进。
莫你二姨的!就是此刻。
“嗯?”
敌手仅仅嗯了一声,便再无生息。
以致他气绝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莫你二姨的,一丈的距离,一百粒灵砂,就这样没了。
匕首从敌手胸口抽出,神识一动,敌手尸体被收进星海,再一挥手,地上的灵砂以及小鼎尽数被收起。
有星海,何用一粒一粒地捡拾。
布头神识始终处于放出状态。
没有人发现此处动静,还是快快离开。
很快布头便走的无影无踪。
没过多久,有一个人影从远处飞奔而来,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然后扭头又飞奔离去。
定武坛看台一阵骚动。
“来了!来了!”
“乖乖!他真敢来。”
“估计八成是吃错药了。”
“嘿嘿!来,不能说明问题。”
“何解?”
“你想啊,这个家伙的无耻可不是盖的,他可是不要脸皮的,来了也不登定武坛,谁能把他咋地?”
“有道理,说不准他不但不登定武坛,还会骂街呢。”
“不会,他可是立下了凡天誓的,不想登台也得登。”
“是啊!这小子还是有点儿骨气的。”
“这个家伙手里拎个酒坛,走路都晃荡了,不是来看比武的吧?嘿嘿嘿。”
“还真是,八成是真得害怕了,以酒壮胆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很多话被走来的布头听到。
布头翻了翻白眼。
莫你二姨的,我乐意!
布头其实更郁闷被截杀的事。
这要有多大的仇非要杀我?
听那人说是受人指使,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那么,这事还不算完,迟早他们还会找上自己。
自己很被动,因为自己不知道对方是谁,而对方却知道自己的底细,这是很让人头疼的。
对方尸体还在自己这里,为了尽快离开截杀现场,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检查,回头希望能从这个家伙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小子,你来晚了,登坛一战。”
布头收起思绪,抬头望去,邹迁昂着头挺着胸,背着手,看都不看布头,大声叫阵。
花语鲜的女子联盟也在看台。
布头的出现让花语鲜心都提了起来,这个混蛋真是胆大包天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道行。
混蛋!我可是给了你五百粒灵砂,你要是被打残了,我那丹药可怎么办?
布头瞅了瞅仍在指手画脚的邹迁,然后几步便登上了定武坛。
花语鲜一阵绝望,他还真敢上去。
看台上是一片哗然。
当学生们看到接下来的一幕,立时又是嘘声一片。
布头上得定武坛,身子晃了两晃堪堪站稳,捧起酒坛,“咕嘟咕嘟!”喝了两口,随后将酒坛往地上一放,抱拳作揖。
“邹……迁学长,邹迁……大……大哥,学弟就这么多金……金币,全都给你,咱……咱们握手言和……和吧?”
布头自怀里掏出一把金币,脸上挤出许多的笑容,将金币递出。
“邹迁学长,学弟奉上,还请接纳。”
邹迁瞅都没瞅,道:“收起这一套,用你的一句话,今天我就打烂你。”
布头一哆嗦,一屁股跌坐在地,连连摆手。
“邹迁学长,求求你,这样,我带你去偷看女生洗澡,你别告诉别人啊!”
定武坛路长老一瞪眼,心道小兔崽子恶性不改,不耐烦地喊道:“对决开始!”
布头一听,急忙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拉开了架势。
看台顿时传来一阵笑声。
“这小子还挺坚强,不知能接住邹迁几招?”
“估计一招就会被打趴下,一个超凡聚气期第五层,一个超凡聚气期第九层,没有可比性。”
“唉!活该,自不量力,小小一只蚂蚁竟敢撼大象,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