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成这小子的做法,要是我母亲的坟被迫迁移,我做的会更过分。”
“噢!你以为这小崽子不会呀,他是没有那个能力,我相信,他如果是金丹期修为,他会将那两家灭了,”
布头心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前身的记忆还真的有这些事。
这事干嘛要说在这里,布头很是无奈。
今天,自己还在乎什么?账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爱咋滴咋滴吧!
胖子早就知道,自家祖坟的树木都是布头弄得,不过今天听目击者这么一说,还是瞧了瞧身旁布头。
看到胖子的目光,布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胖子,我这是公私分明,总觉得你骂街口齿不够流利,就是因为你家祖坟上的树闹得,你看,树没了,你骂街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了,是吧?”
胖子撇了撇嘴,冲着人群说道:“那树是本少爷让他弄得,这是头头算命算出来的,看到了吗,本少爷如今骂街的本事又进阶了,难道这不能说明问题吗?不信谁来试一试?”
众人哗然。
桥家大长老目光看过来,终于知道了,原来罪魁祸首,损毁祖坟树木的是这个小子!但又一想也就释然,他记起来了桥家逼迫蔡家迁墓一事,这也算相互扯平了。
桥家大长老没有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然而褚家那里可就闹欢啦。
尤其是二长老褚甘,大声疾呼道:“父老乡亲们呐!看到了吗?这个蔡家废物他能算好人吗?无恶不作呀!小小年纪,竟连人家孝家祖坟内的树木,都不放过,其心如此歹毒,包藏祸心呐!他无故杀死我儿褚心,褚橙也差点送命,都是这个小崽子干的,他是若谷学院的学生,那么若谷学院要给我褚家一个说法!”
孝家阵营也传来亢奋之语:“我孝家也要为死去的孝二少爷,以及旁支青年孝思讨个说法,今天不杀此贼,老夫孝为便死在当场以谢地下亡魂,现在就请给个说法吧。”
胖子大喊:“你爷爷的,本少爷也有分儿,我们没有杀那些该死的鳖犊子,龟孙子,王八羔子!”
布头想说话,突然蔡良拦住了他,双眼眨了眨,看向孝家与褚家的两支队伍,顿了顿说道:“兴师动众,张牙舞爪,你们何来这般底气?常言道,罪加之名何患无辞,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家废物所杀?”
“是啊!证据呢?”一时间围观众人议论纷纷。
“没有证据,来此舞枪弄棒,意欲何为?”
“蔡家少族长别看年龄不大,镇定自若一语中的,是啊,证据呢?”
褚家二长老褚甘一挥手,褚橙被人搀扶着走到了队伍前面。
“看到了吗?他是我褚家青年才俊褚橙,事发当日命悬一线,该当他命不该绝,当时我家管家路过事发现场,发现了气息奄奄的褚橙,及时服下救命丹药,急匆匆送回家紧急救治,好在匕首扎偏了一点儿,方才保得一命,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吗?”
蔡良扫了一眼布头,然后说道:“可笑,我也能随便拉出一个人来,说是被你等所伤,呵呵呵?”
褚橙的确不能证明什么,他没有亲眼看到孝思被杀,更不知孝二与褚心是不是被布头所杀。
这时孝家队伍里走出一人,布头认识,仲节!
“仲节,在场诸位大都认识他,为人一向耿直,就让他给大家说说当时事发的情况吧。”孝为拉着仲节高声说道。
仲节瞅了瞅布头,摇了摇头,似很无奈的说道:“在下仲节,我可以证明,我与孝二还有灰袍青年,进入西山内围山缝内躲避凶兽,当时蔡布头少爷与东城桥家的胖子正好也在山缝内,后来我先离开的山缝,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蔡布头少爷杀没杀人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情况就是这样的。”
蔡良轻轻地一笑,说道:“我听明白了,仲节提前离开了,他也说了没有见到所谓后面的情况,那么请问他能证明什么呢?你们说我家废物杀了人,他的动机在哪里?还有谁人不知我家废物的大名,他杀得了脱俗踏穴期的青年吗?你们是不是也要给我蔡家一个说法呢?”
哗哗哗!一时间人声鼎沸。
“蔡少问的对”
“动机在哪?一个废物能杀得了两个脱俗踏穴期修为的青年吗?”
“他妈没有看到人家杀人,还来闹个球呀!”
“我看到这个废物亲手杀了孝思,而且这废物身上可能有宝贝,当时我看到孝思的尸体瞬间就消失了。”
此时在若谷学院学生中蔡穗仰着脸,高傲的走了出来,一语震惊全场。